天就受不了,天天跟裴正昌又吵又闹。
两口子一年不到的时间就离婚,离婚后,很快人家就嫁人生子,提都不提裴观臣一句。
“呸,都是当娘的,就她心够狠!”徐桂兰骂了徐丽君几句,骂完又买东西让儿子捎过来,毕竟,小观那孩子是真不容易啊。
裴观臣对徐桂兰这个大姨还是很尊敬的:“替我谢谢大姨了!”
他不多话。
严禁却是个嘴巴不得空的:“你们说,西郊拆迁那一片是不是真的风水不好啊?上次朱三在那出事,一直嚷嚷说有鬼。
昨晚上,王全贵又在那出事了,也说有鬼!
搞得我一个信马列唯物主义的,都有点信玄学了,这都啥世道啊!”
裴观臣将剥好的鸡蛋放凌槐绿碗里:“哪有什么神神鬼鬼的,他该不会是喝多了吧?”
“这倒是真的!”严禁将手里鸡蛋滚了过去:“这么喜欢剥鸡蛋,顺便也给哥剥一个?”
裴观臣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严禁又把鸡蛋给捡了回来:“不麻烦你,我自己剥!”
凌槐绿喝着粥问严禁:“王全贵家不是在西街吗?拆迁那一片离他家可不近,他跑哪儿去干啥?”
“躲个清净呗!”严禁夹了一筷子小咸菜:“黄大芬把他管的严,压根不给他半点自由,那女人是个狠的,动不动就上手大人。
王全贵受不了,就想出去喝点酒躲个清净发发牢骚,结果在西郊那一片遇鬼了!”
要不是王全贵只是有点轻微擦伤,还是他自己吓得连滚带爬受的伤,严禁都怀疑他是被人绑架去那的。
可惜,一大早就被一群过去干活的工人破坏了现场,压根提取不到有用的痕迹。
“你们说,这世上,真的有鬼吗?”严禁突然神秘兮兮的问了一句。
凌槐绿一怔,随后道:“我希望这世上有鬼,这样,坏人心里有忌讳,冤死的人,也有报复的机会!”
裴观臣看了她一眼,说严禁:“记住你的身份,这话是可以随便乱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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