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尴尬古怪。
徐桂兰就是在这种尴尬中登场,瞧出小夫妻俩的生疏与古怪,还以为裴观臣因为孩子没了迁怒凌槐绿。
“小观,遇到这种事,你媳妇她也不想的,年轻人没经验,她也不晓得自己有了身孕,更想不到那帮混蛋丧心病狂,把人孩子都给打没了。
这事啊,说来也怪你哥,你说就在派出所门口,发生这么大的事,他是干啥吃的。
你要怪就怪你哥,可不能因为这事,给人家小绿甩脸子!”
裴观臣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他该怎么说?他们最亲密的接触就是拉个手,上哪儿有孩子去?
“姨,我知道,我没怨她,就是觉得自己太废,不能替她出头!”
徐桂兰老怀安慰,觉得裴观臣自从婚后,都变得有人气了,要换从前,她这儿叭叭说半天,裴观臣也不见得回她一句。
“也怨不着你,要怨也是你爸你妈,你爸也真是的,堂堂公安局长,护着自己儿媳妇咋的了,天天讲要大公无私,哼,孙子都被人给欺负没了。
这回头啊,人家不会觉得他大公无私,只会觉得他窝囊,你局长又咋样,人家说欺负不照样欺负!”
徐桂兰和严禁母子都是属于话多的类型,说了一堆,这才反应过来,裴观臣不喜欢听到裴正昌的事。
她又拉着凌槐绿说话:“你也别为这事,跟小观不高兴,你们还年轻,孩子早晚还会有的,小观是个好孩子,你也是个懂事的,姨瞧着啊,这日子,你们早晚能过起来!”
事儿闹到这份上,凌槐绿能咋办,只能嗯嗯点头,一副乖巧小媳妇的模样。
凌槐绿被迫“小产”了,不得不在家休养半个月。
这半个月,裴观臣化身为最严辅导老师,把进度赶的嗖嗖的。
凌槐绿也不知道,是因为年轻脑子好使,还是洞天福地的那口井的水起了作用,她感觉自己脑子比前世灵光了许多,很多问题,裴观臣一讲,她就能明白,学习起来也不觉得吃力。
半个多月后,凌槐绿才出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