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膀:“弟,你听哥说,哥遇见过很多这样的,孩子出意外,或是被人拐走,母亲悲痛之下就会神志不清,以至于呃......猫?”
凌槐绿小心翼翼将馒头放进它的小被窝里,这才问严禁:“表哥,你对猫过敏?”
严禁瞧着她目光澄澈,眼底一片清明,哪有什么疯了的样子啊。
他干笑着:“不是,是没见过这么小的!”
凌槐绿系上围裙去端饭:“馒头是挺小,它还不到十天,要不然也不用教它吃奶瓶了!”
严禁表情一言难尽,瞥了眼篮子里懒洋洋,抱着奶瓶嘬的正欢的馒头,又看了眼一本正经看他像看傻子一样的表弟。
“所以,你俩养个猫,做尿垫子还给买奶瓶奶粉?”他一脸愤愤:“弟弟,你晓不晓得,现在还有很多人吃不起饭,孩子喝不上奶,你们居然让一个猫享受孩子的待遇,过不过分呐!”
裴观臣伸手,给馒头扶了一下快划走的奶瓶:“人和猫都是动物都是生命,只不过人成为了动物界的统治者,所以,就该有优越感藐视众生?”
严禁不想跟裴观臣讨论这个问题,反正他也说不过他。
“算了,你们高兴咋来就咋来吧,反正这事不在我家,要不然我妈得气出心脏病了!”
裴观臣看着馒头很平静道:“世间万物皆有缘法,它一出生就失去母亲,又跌跌撞撞来到了我们家,那就该是我们家的一份子,无论人或是动物,既然来了就该好生对待!”
严禁有时候都觉得,要不是这个表弟娶媳妇了,他都怀疑他会出家遁入空门。
“弟妹,你让我帮你打听的事,已经出结果了!”他啃了口包子继续道:“郭红星那事儿牵扯出了凌玉娇,凌玉娇又供出了宋玉娟。
二派那边将这事定性为女孩子们之间的小恩怨,所以宋玉娟没事!”
凌槐绿也知道,这事动不了宋玉娟,毕竟,她从头到尾都没出面,所有事都是凌玉娇唆使郭红星干的。
而郭红星之所以判死刑,也不是因为她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