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我,再说了,凌槐绿都不回去,凭啥让我回去。”凌玉娇说完又撒娇:“妈,你这一走,就得好几天,你把压岁钱提前给我呗。
还有,我一个人住这里,冷冷清清连个过年饭都没有,你忍心看我吃苦啊?”
赵秀华没办法,又把从凌文海那要来的钱,给了凌玉娇二百:“娇娇,你省着些,咱家里现在是真不比从前了,妈没上班,花一个钱,都得问你爸要。
你要是还像从前那样大手大脚的,妈真的没那么多钱给你啊!”
“好了,知道了,你都说多少遍了!”凌玉娇推着她:“你不是要赶中午的班车回老家吗,赶紧走吧,别回头耽误了,赶不上!”
赵秀华瞧着凌玉娇那不耐烦的模样,一时疲惫至极,这些孩子,怎么一个两个,都不理解她啊。
赵秀华前脚离开,凌玉娇后脚就开始梳妆打扮。
哼!嘴上说着没钱,那凌玉龙要啥还不照样买,不就是因为她不是亲生的吗。
赵老太死了,凌槐绿挂了电话,怔忪片刻,又起身去炸丸子了。
堵在心头那些怨气,似乎又不知不觉散了些。
客厅里,电视里正在播放关于春节南方火车站的拥挤盛况。
裴观臣桌在餐桌前,剥蒜摘菜。
已经半个月大的馒头,叼着凌槐绿给它钩织的小线团绒球,不停摇晃着转着圈圈嬉戏。
院子里,光秃秃的桃树上,残雪尚未消融。
靠墙根处的炉子,咕嘟咕嘟冒泡,鸡肉散发着属于年的香味。
凌槐绿将和好的面和拌好的饺子馅拿出来,准备多包点饺子放冰箱里冻着,这样,大过年的,她就不用忙活了。
裴观臣把桌子细细擦干净,两人边包饺子边看着电视,还有个馒头不是来脚边蹭蹭找存在感。
凌槐绿从前以为,裴观臣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学霸,可现在,她才知道,高冷的学霸,包的饺子也是极其漂亮的,每一个花边褶皱都像是计算过掐出来的,精致的不像话。
“哥,小时候,你们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