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年轻时留洋,也是怀着一颗悬壶济世的心。
后来战乱,也去前线抗战。
再后来,就遭遇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把一生志向都给磨灭干净了。
便是现在还了他清白,他也没那曾经的雄心壮志。
凌槐绿也明白这些道理,没上赶着问他为啥不去。
老纪喝了口茶:“但我有个师弟,之前一直在米国,去年回国定居,他是有名的骨科一把刀,我给他说了你的情况,他表示要亲眼看一看才能下定论!”
凌槐绿惊喜不已看向裴观臣。
裴观臣踌躇着,他这边的事业刚开始发展,肯定是走不开的,还有小绿那边,包子铺店面也在装修中,暂时也脱不了身。
凌槐绿见他不说话,急忙道:“哥,我那里随时都可以走的,你看看,我们啥时候比较合适?”
裴观臣拍拍她的手,问老纪:“师父,你那位师弟,是以后都一直在国内,还是暂时停留?”
老纪反问:“你没时间?”
裴观臣点头:“我和小绿都一时走不开,估计要到八九月才有空!”
老纪想了想:“八九月也行,夏天伤口容易发炎,不利于疗养,九月天气正好,这样吧,你和小绿都把手头事给安排一下。
我跟我师弟说一下,咱们就安排九月一起去海城吧!”
凌槐绿诧异:“你师弟不是在江城?”
老纪白了她一眼:“他那样的技术,是小小江城能请得动的?”
凌槐绿心中狐疑,你老人家该不会因为师弟在海城,安排你去江城,觉得低人一头不乐意吧。
老纪背着手,一脸狐疑道:“你是不是在心头嘀咕我老头子?”
凌槐绿赶忙道:“没有没有!”
老纪吃过午饭,带着凌槐绿包好的一袋饺子,又去凌槐绿的菜园子里拔了不少小青菜,这才哼着小曲儿慢悠悠回了废品站。
凌槐绿送老纪离开后跑回来,凑到裴观臣身边欣喜道:“哥,我们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裴观臣瞧着她似乎比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