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花伞嘎嘎唱歌。
沙发上,裴观臣双眸映着凌槐绿的惶惶,许久,才叹了口气:“小绿,你信不过我吗?还是,你觉得,有些事,就算告诉我也没用。
因为,我是个废物,除了担心,什么也做不了,只会干着急,不让你干这干那的。”
“没有的事,哥,我.....”凌槐绿急忙想解释,可对上裴观臣的眼睛,她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怎么说?
说她其实有个秘密的洞天福地,里头藏了不少武器和药物,她随时都能置人于死地。
说她前世在那个迪厅整整待了三年,对里面的格局布置一清二楚,甚至知道杨会梅的心腹有哪些?
说张有男其实已经安排好,就算她那些东西拿不出来,也不会有任何人身安全问题?
可这些东西,都是不能说出口的。
最后,也只能是低头喃喃道:“我....我有内应,都安排好了的,不会出事的!”
裴观臣瞧着她那忐忑的模样,心知自己吓到她了。
他拉着她的手,柔声道:“小绿,我不像你想的那么没用,你是我唯一的亲人,只要你想做的,我都会尽一切可能帮忙!
或许,张有男告诉过你关于迪厅地下的事,可你有没有想过,杨会梅手下那么多打手。
你和张有男设计的一切,但凡有其中一环出了岔子,把她逼急了,她是能干出杀人的事来的!”
那是个狠人,是个手上沾了人命的女人。
裴观臣从自己被人打断腿之后,就绝不小看这世上任何一个人。
有时候,你以为无害的老人和孩子,都能给你致命一击,何况是个游走在黑色地带的女人。
凌槐绿靠在他怀里,低声道:“我知道,可他们那些事,都是针对我,我....不想把你牵扯进去!”
裴观臣是骄傲的,是干净澄澈的。
她不想将他拖入自己的泥泞当中。
裴观臣揉了揉她的头发:“傻瓜,我没你想的那么好!”
他要是真能干干净净的,一尘不染,只怕早就被人遗忘在角落,连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