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哪对夫妻,刚新婚就分居的?”
枕月眸色沉了沉。
她大概清楚了这男人的真实意图──他是怕秦家有谁安排了眼线盯着他,回去会向那老爷子禀告吧?
即然走不了,那不如舒舒服服地住下。
枕月蹦蹦跳跳地向别墅大门走去,这里她也不是没来过,摁门锁密码时,还回头说道:“刚求完婚就是新婚?”
“那按照你这个思路,秦珩洲,我也不是答应了你的求婚,而是答应跟你一起合葬了吧?”
身后的男人扯了扯唇角,不想搭理这话。
只不过,当他看见枕月进门换好白色的拖鞋后,把剩下的那一双黑色的拖鞋踢很远时,眼皮还是忍不住跳了跳。
屋内陈设简约,家具都是统一的性冷淡风。
枕月虽然来过好几次,但还没有正儿八经打量过,哪次都是因为在附近,秦珩洲搂着她,一路从车上就亲到了家里。
玄关处的花瓶都被碰碎过好几只了。
门口响起脚步声,枕月回过神,往楼梯上跑,她大声喊道:“我要用主卧里的浴室!”
那浴缸边上七零八落地摆放着她常用的洗浴用品。
因为在秦家已经洗过一回,枕月这次洗澡很快,稍微擦了一下湿发,换上白色浴袍后,就坐到了卧室内的梳妆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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