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觉得发痒,枕月不自觉地挠了挠。
“怎么了?”秦珩洲转过身,看着她问道。
大概是出于为了转移这男人注意力的心理,枕月自己都没察觉到她轻轻挠脖子的小动作,点了点脑袋后,又后知后觉地回答道:“好像有蚊子……”
话音刚落,秦珩洲就半蹲在了她的面前。
一只手撩起她披散的长发,看她脖子上有没有被咬的印记。
枕月呼吸停顿住,她的眼睛一转不转的,紧紧盯着凑近过来的这个男人。
昏暗的灯光不停下沉,两道影子重叠在一起,吞噬了角落缝隙衍生而出的阴影。
秦珩洲仔细看了好几遍,也没发现枕月脖子上有什么东西。
他的眼神一后退,便是激烈无声的四目相对。
空气中莫名涌动起了一阵燥热。
枕月将指尖掐入进了自己的掌心里。
她看着面前男人滚动的喉结,微微张了张嘴,就在秦珩洲再次靠近,要亲上来时,她故意后退了些,眼神湿漉。
可惜无用。
男人一只手掌托在了她的后脑勺,强势拉近,吻随即落下。
不是亲的嘴唇,而是脖子,一点一点向下着。
──这也,太犯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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