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若按照平常来讲,走神的官员在听到他轻咳之后,会立刻回神,毕竟谁都不想被迫解官。
可主簿今日很反常,他对县令的暗示一点反应都没有。
县令忍不住怀疑是不是他听说了什么风言风语,提前知道了自己被叫来的目的。
但那已经不重要了,他想着方才衙役传来的信儿,回神道:“今日叫你来,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主簿没把他的满脸严肃放在眼里,他还心不在焉地想:也许走之前,应该去抱月小馆打包一些吃食路上吃。
县令:“这件事情是经过我深思熟虑的,我还是希望你能有个心理准备。”
主簿一只耳朵进,另一只耳朵出,脑子里还在想:可恶的徐裕,若不是他,自己也不至于吃不到好吃的小鱼干了。
他还真的有些馋小鱼干的滋味。
县令都要说到重点了,却见主簿依旧恍神,他干脆站起身,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敲了敲。
主簿勉强回神。
“这段时间我打算告老还乡,县衙里需要一任新县令。”
“思来想去,我决定向陛下推举你。”
“至于你能不能担任,还要看你自己的能力。”县令又坐回了桌子后面,提笔开始写辞呈,边写边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什么?”县令的话从主簿右耳出,又被迫回到了脑子里,他呆道:“我?”
他不是要被迫“主动”解官吗?
怎么突然变成下一任县令的候选了?
从主簿到县令,跨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知县若是听说此事,非得给他穿小鞋不可。
主簿连忙摇头,县令起身,揽着他的肩膀将他拉到角落里,小声道:“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
“这个,”一张纸条被塞到了主簿手里,“拿好,有事找我。”
“你明白我的意思。”
先不说明不明白,他嘴里有股菜味。
主簿往后退了两步,又被县令拉了回去。
只见县令用手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又问他,“明白?”
主簿只好点头,县令终于松开手,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