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名远只能当作没看见,她自己心里也不想想,咱俩当着你爹的面前,能是搞小动作的时机么?
陶舒欣穿着一身粉色的居家绒服,握在小腹的双手不停的揉捏着手指,脸颊粉润润的。
在满怀羞意的注视下,徐名远离开了她的家。
等到门一关,陶舒欣就‘嗖’的一下就溜回了房间,手忙脚乱的反锁了房门。
随后她扑到了自己柔软的床上,把整张脸都掩在枕头里,捏紧着小拳头不停的捶打着,好像这就是徐名远整天摆出的那副臭脸。
今天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让她意外了。
在陶舒欣十八年的生涯里,从未有过如此离谱的经历,是她连做梦都不可能会想象到的事情。
脑中的思绪纷乱复杂,像理不清的线团,越想越害羞,越想越脸热,都可以听到心脏在‘扑腾扑腾’跳的声音了。
“你和他都说什么了?”
何琼问向一旁的丈夫。
“就聊了些生意上的事,这小子是个人精,陶陶长大了,不好管了。”
陶昌明惆怅的叹了口气。
何琼见状皱着眉头,去敲响了陶舒欣的房门。
“陶陶,你干什么呢?”
“妈妈,我睡着了。”
“开门。”
“我真睡着了,我每天都到凌晨才睡呢,今天就让我睡个好觉吧。”
今天要是不把自己打死,陶舒欣是绝对不会开门的,除非把门给拆了。
“记得刷牙洗脸!”
何琼也了解女儿的秉性,冷着张脸放弃了拆门的想法。
今晚陶舒欣是一个字都没看进去,课本上的文字就像天书一样,看也看不懂了。
等到第二天,陶舒欣顶着一双黑眼圈来到了班级,紧紧盯着门口,直到徐名远走了进来,才像个追踪器一样盯着他回到座位。
“你看什么?”徐名远笑道。
“你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