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藏龙袍?!”
皇上猛地拍案而起,龙颜震怒,连带着龙椅上的九龙金雕都仿佛在颤抖。
“他夏仁轩好大的胆子!朕待他不薄,他竟敢有如此狼子野心!”
赵庆诚惶诚恐。
“皇上息怒,奴才已经查明,夏仁轩这些年来,借着职务之便,贪赃枉法,中饱私囊,敛财无数。那王富贵的女儿,便是被他强抢入府,不堪受辱……”
“畜生!”
皇上怒不可遏地打断了他,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檀木桌案,上头的奏折散落一地。
“他竟敢如此欺辱百姓,简直罪无可恕!”
赵庆顿了顿,继续说道:“皇上,那王贵一家惨遭毒手,如今只剩下他孤苦伶仃一人,他今日在奴才面前,哭诉了夏仁轩的种种恶行,句句泣血,闻者伤心啊!”
“传王贵!”
皇上怒火中烧,咬牙切齿地吐出这几个字。
不多时,王富贵便被太监搀扶着进了御书房。
他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老泪纵横,哀声道:“皇上,您要为老朽做主啊!夏仁轩那个畜生,他害死了我的儿子,抢走了我的女儿,还放火烧了我的房子!可怜我那苦命的女儿啊,才刚满十六岁,就被他……”
王富贵声泪俱下地控诉着夏仁轩的罪行,说到伤心处,更是泣不成声。
皇上听得怒火中烧,却又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
“够了!”
皇上猛地一拍桌子,厉声喝道:“来人啊,将夏仁轩那个狗东西给朕拿下,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遵旨!”
御前侍卫领命而去,不多时,便将夏仁轩从府中押解而来。
夏仁轩此刻还尚不知发生了何事,一脸嚣张跋扈地问道:“是谁敢如此大胆,竟敢擅自闯入本官府邸?”
“大胆夏仁轩,见到皇上还不跪下!”
赵庆厉声呵斥道。
夏仁轩这才注意到御书房中端坐着的皇上,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儿臣……儿臣参见皇上……”
“逆子,你好大的胆子!”
皇上怒目圆睁,将手中的奏折狠狠地砸在夏仁轩的脸上:“你看看你都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