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吃。
下边还有一行小字儿:此针法为明代高人研制,在特定穴位以特定手法施针,可令人痛不欲生。
林泽走到女飞贼跟前。
太阳照射下,女飞贼的嘴唇愈发干裂,意识似乎有些模糊,两颊出现不正常的红晕。
嗯,再晒就中暑了。
“招不招?”
女飞贼已经没力气说话,索性闭上眼睛。
林泽摇摇头,进屋问两姐妹要了一根缝衣针,还拿打火机烧一烧,消消毒。
他人还怪好的嘞!
然后又把女飞贼拎到配房,拿一块破布把嘴堵上。
随后按照脑海中那个炼狱针法的步骤,开始施针。
只见女飞贼眼睛瞬间瞪大,表情随即从坚定变成惶恐。
浑身剧烈挣扎起来,从喉咙里发出非人的惨叫。
林泽停下动作。
把破布拿出来。
“这才刚刚开始,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招不招,如果你不说,那我就把所有穴位全扎完再问你。”
两滴泪水滑落。
女飞贼认命的点点头。
她无法形容这种疼痛,仿佛痛到了骨头里,仿佛痛到了灵魂里!
眼前这个男人就是恶魔!
林泽大发慈悲去端了一碗水,给她喂下去。
“说,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女侠低垂着头。
“我叫唐婉儿,南城人,没有人派我来,是我自己要来的,我想弄把枪。”
“办公室也是你偷的?”
“是,我想弄把枪,你办公室没有,我就跟踪你,知道你住这,昨晚就来了。”
林泽眼睛眯起来,点上一根烟。
“你还跟着我去了哪?”
唐婉儿怕他又扎自己,一脸惶恐。
“真的只是从驻巡所跟着你到这,没有别的地方!”
林泽按下杀机,继续问道:“弄枪干什么?”
“杀鬼子,还有汉奸!”
“要是我没醒,让你偷了枪,你是不是把我也杀了?”
唐婉儿没说话。
“你家住哪?”
“我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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