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都是托您福,托您福,署长,自从您把我儿子搭救出来,买卖行里都知道我段怀广祖宗积德,能跟您攀上交情,所以在买卖上都愿意让我几分,一来二去,也算是能经营下去了,我早已打定主意,得送您三成干股,改明儿我就定期让人送账本过来。”
林泽笑了,“不是,老段,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要你的干股干嘛,你上次送我那宅子,都够好了。”
老段一听,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还想要一套宅子?
“署长!署长,那套宅子地方太偏,不算什么,我回去就让人在找一处地方好的,起码是三进院,署长安排个什么人也方便啊。”
林泽无语了,干脆道:“老段,行了,不用弄那些,有话快说,找我什么事儿?”
段掌柜哭丧着脸,“署长,还是犬子的事儿?”
林泽惊讶,“不是,你儿子又让司令部抓了?”
段掌柜都快哭出来了,“倒是没被抓,人丢了!”
“丢了?我见过贵公子,挺大一人了,怎么能说丢就丢呢?”
段掌柜迟疑着不敢说,只说道:“署长,我这次来,是想请您给各地方的驻巡所了,或者是别的警署什么的,打个招呼,发发照片,让他们帮着找找,看能不能把犬子给找回来。”
林泽一看他这样,就知道里边有事儿,“老段,你实话实说,你儿子是丢了,还是跑了?”
段掌柜大吃一惊,“署长,这.....这......”
林泽拍拍他的肩膀,“你要是不愿说,我也就不逼问,咱俩是老熟人了,你来这里的意思,我也明白,你放心吧,这点小事,我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上报的,你安生做你的生意,指不定哪天,你家还得指望你儿子光宗耀祖呢!”
老段一听这话,直接跪倒在地,痛哭流涕,“署长!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这个不孝子,给家里留了一封信,走了,说是去西边了,您想想,署长,这南边都去不得,更何况西边呢?要是让日本人知道了,我这一家老小,还有命活吗?”
这个老段不愧是做生意的,弯弯绕太多,他这次来,根本就不是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