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生气到杀人泄愤的程度吧?”
喜多诚一默不作声,看着清水拓野。
清水一看他没打断,继续说下去,“还有就是,池井勇人当时可是穿着军装的,如果凶手真的是一个浪人,那应该是受雇于某家商社,或者在国内生活不下去,跑到北平城来妄想发财,这种人,怎么敢对一名军官动手?”
北原兰介冷冷道:“如果是他喝醉了呢?”
清水拓野已经豁出去了,“如果他喝醉了,怎么还能果断掏枪一击毙命?更何况,根据居酒屋老板的口供,凶手点了两壶清酒,但是到事发前,根本就没喝多少,怎么会醉到失去理智的程度?”
北原兰介听了不怒反笑,“哎呀,清水君,你住院休养之后,说话倒是比以前更利索了!”
林泽心说,可怜的清水,你不明白这里边的道道,你以为喜多诚一找宪兵司令部的人过来,真的是为了查案吗?
池井如果只是个普通军官,那他死了就死了。
关键是池井的背景相当硬,有个当高官的舅舅。
有个高官舅舅不要紧,关键是喜多诚一利用了池井勇人跟下内智子的关系,让池井勇人给下内智子提供假情报,看池井那副纠结的样子,肯定不是心甘情愿的,这里面无非就是一些威胁与妥协的勾当。
现在池井意外身亡,要是真查出个一二三来,池井的高官舅舅会不会因此怪罪喜多诚一,乃至对寺内寿一大将产生不满。
要知道,寺内寿一可是心心念念要回国当军事参议官的!
怎么会允许这种不利的情况发生?
果然,只见喜多诚一面无表情,看了看清水拓野,又看了看北原兰介。
“北原君,我觉得清水君说的有几分道理。”
清水拓野顿时大喜。
“但是!”喜多诚一斩钉截铁道:“即便一些猜测听起来很有道理,那也只是猜测而已,池井君因为工作劳累,喝了两杯酒,跟一个浪人产生冲突,浪人在醉酒之后,丧失理智,将池井君射杀,我们失去了一位优秀的年轻人,这同样也是帝国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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