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事中逾矩了。”
不解决问题,只解决提出问题的人……于谦难掩怒色,当即反怼:“你是大明的官员,我也是大明的官员;你是皇上的臣子,我也是皇上的臣子;你能上朝,我也能上朝;
皇上命我上前搭话,你却一再阻拦,顾左右而言他,是何居心?”
于谦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也没正面回答问题,反而上来给对方扣了顶大帽子,可把那位翰林学士气够呛。
京官都是可以上朝的,但五品以下的官员,只能站在殿外,于谦是正七品,这京官中几乎是垫底的存在,即便站在殿外,也是靠后的那种,根本听不到朝堂内的动静。
这也是于谦要求上殿的原因。
有点意思……朱棣来了兴致,托着下巴看好戏。
见翰林学士被噎住了,都察院佥都御史出班声援,“敢问于都给事中,让南方百姓背井离乡,不远千里的迁徙至北方,怎么就弊大于利了?
难道,为了国库能提高一丁点儿赋税,就不顾百姓死活吗?”
“不错。”礼部郎中开口道,“你是言官,当直言、敢言,而非曲意逢迎圣上,致使皇上铸成大错!”
吏部员外郎冷笑讥讽:“为了仕途亨通,只知阿谀奉承,全然没了文人风骨,枉读了圣贤书!”
“文人风骨难道就是不分青红皂白,不论是非,只知詈骂圣上,以邀直名吗?”于谦怒怼。
“你……!”吏部员外郎脸上一阵青红,气得浑身直哆嗦,‘你’了半天,也没‘你’个所以然来。
眼见下属扛不住,吏部侍郎发话了,“于都给事中,朝堂不是市井,可不是谁声音大谁就有理。”
“下官没这么认为。”于谦情绪有些激动,嗓门依旧很高,“只是方才你们也没说出个道理来。”
“你们?”吏部侍郎淡淡道,“你说的这个你们,也包括本官了?”
言语间的威胁不言而喻,妥妥的以势压人。
但于谦根本不惧,点头道,“不错!”
吏部侍郎一呆,他没想到于谦敢这么顶撞,一时间有些恼羞成怒,“于都给事中,你可知诬蔑上官名誉是何罪名?”
“侍郎可知,诬蔑圣上名誉是何罪名?”
“你……”吏部侍郎也扛不住了,转眼看向自家老大。
蹇义就是个和稀泥的,依旧老神在在,假装没看到。
吏部侍郎求助无果,但也不想就此打住,要是被一个七品都给事中给轰下台,那以后也不用混了。
他一甩袍袖,冷哼道:“你既说南方百姓迁徙北方利大于弊,不妨说说,怎么就利大于弊了?”
于谦吁了口气,他硬刚一众上官,为的就是让这些人,心平气和的听他说话。
终于,来到了他的主场!
&n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