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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爻:“少废话,有没有一点问答游戏的自觉,这些可都是包含在那一个问题里,我问的可是‘你现在的名字怎么来的’,当然得给我把前因后果交代清楚!”
“行吧……”曼颐其实并没有很抗拒回答,只是懒得说罢了。
“那天我早上起来……”
“说重点!”宁爻怒吼。
“嘘,听我说,这就是重点”曼颐示意宁爻闭嘴。
“那天我早上起来,发现右眼皮一直在跳。我觉得,那天一定会发生点什么不好的事,所以我那一整天走路都非常小心,生怕脚下踏空或者踩到狗屎。”
“幸好我一直低着头,不然也不会发现那张身份证了~”
宁爻的嘴角抽了抽:“你tm的在逗我?”
曼颐翘起二郎腿:“这是事实,不爱听就算了。”
“我爱听,你继续。”宁爻忍气吞声。
“由于一些特殊的原因,我当时十分落魄,还被人追杀,急需一个庇护所,而这个还没被注销的身份证恰好可以为没有名字的我提供一个上得了台面的正式身份,我也正是因此才顺理成章地通过了规则督导协会的初审。”
“至于为什么没交给警察,当然是因为我本人不能接触警察咯,这身份证不昧下就只能扔进垃圾桶,不如在我手里发挥点作用。”
曼颐说得很是轻松愉快,仿佛当时的窘迫对现在的他而言已经不值一提。
信息量很大,宁爻不得不消化了一下:“所以……你是把黑白两道都得罪干净了?”
曼颐:“这算你的下一个问题?”
宁爻:“不,这只是我的感慨,你还有一个方面没有解答。”
曼颐眨眨眼,表示并不介意宁爻继续提问。
宁爻:“你这身份证,在哪儿捡的?”
曼颐微微眯起眼睛,似是陷入回忆:“让我想想,当时实在是慌乱得紧,只能东躲西藏,于是只能找一些人口稠密又鲜少有外来人员的地方掩藏行踪……啊我想起来了——是一个学校的后门。”
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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