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爻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怪不得你被熊孩子推到在地的时候他才着急忙慌地出现,敢情是挨了老婆一顿呲,正在等一个英雄救美,方便将功赎罪的机会啊。”
池卞澍的脸皮很薄,换句话说,他的内核其实是个很需要自尊属性的男人,这会儿被宁爻几乎明示地当众嘲讽,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
但他知道,现在不是他发言的时候。
“你放屁!”
池念果然没有让池卞澍失望,这位大小姐虽然平时不怎么看得上自家男人,但护犊子却是一流。
“我家的人轮得到你来指指点点?我老公是什么人,难道你个瞎子比我看得更清楚?闭上你的狗嘴。”
“喂喂,池小姐,注意你的言辞。我这警察还在呢,都别吵吵。”耿勋不得不出声维持秩序。
宁爻苦着脸:“你打什么岔啊,等我骂回去再开麦呗,你这搞得我只能白挨一句臭骂却还不了嘴。”
耿勋警告宁爻:“你敢骂一个试试?”
宁爻原本嚣张的气焰肉眼可见地蔫巴了下去。
“池念小姐”耿勋继续问道“根据你的发言,我是否可以理解为,在死者遇害的敏感时间段内,你恰好没有人可以给你作不在场证明,是这样么?”
池念:“怎么可以这么说!”
耿勋:“那请提供你的证据。”
池念面露难堪:“……没有,那段时间我是独处。”
耿勋点点头:“好的,谢谢你的配合。”
然后他将视线缓缓移向旁边:“池卞澍先生,请提供一下你的不在场证明吧。”
与池念的色厉内荏不同,这会儿的池卞澍显得很是气定神闲:“今天一整天我都陪着我老婆,在晚宴前与她分开的那段时间,我在晚宴厅内和宾客们社交,他们都可以为我作证。”
耿勋一边埋头记录,一边东拉西扯:“嗯嗯,好的,我知道了,就是说池念小姐和人在大厅吵起来的时候,你扎在宾客堆里,和他们一起看你老婆的热闹。”
池卞澍脆弱的镇定被耿勋轻而易举地击碎,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