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一直在关注你,我知道你今天的训练量根本不足以导致你受伤。”
嘤嘤一脸惊讶地复述:“对啊,我怎么会受伤?”
安翰:……
“姐姐,我是在问你,你别把问题又甩回给我啊。”
嘤嘤很是理直气壮:“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啊。”
她支着翅膀,作出叉腰的模样:“而且谁是你姐姐,你明明比我大,在我刚来,还是小鸡的时候,就看到你躲在鸡群里狗狗祟祟的了。”
安翰震惊道:“那个时候你就注意到我了?我明明刻意低调了!”
“老哥,‘刻意’和‘低调’都快够得上一对反义词了,你自己不觉得别扭吗?”嘤嘤翻了个白眼。
安翰有些颓丧:“我还以为今天出来当这个出头鸟来救你,就算我这辈子最大的冒险了,原来我其实一直在死亡边缘反复横跳啊?”
嘤嘤又困惑了:“什么意思?当‘出头鸟’有什么问题吗?我天天都是出头鸟,为什么说是死亡边缘?”
“……我这很难跟你解释。”安翰盯着嘤嘤那双和大学生一样清澈睿智的眼睛,最终选择了闭嘴。两只火鸡又把天聊死了。
不过嘤嘤没有继续追问:“不管怎么样,还是感谢你今天当了‘出头鸟’,救我一命,我承你这个情,日后你若是有难,我绝不会袖手旁观。”
安翰被逗得咯咯笑了起来:“你说话一股侠气呢。”
嘤嘤:“是不好的东西?”
安翰:“不,是很好的东西。”
嘤嘤:“那我就继续保持了。”
她好像歇够了,抖抖羽毛,将杂乱的草屑抖落下来,挺起脊背,昂起头,迈着正步朝屋外走去。
“喂喂喂,不是吧?你还要去训练?”安翰难以置信地追在她身后问“你完全不在意吗?你看起来甚至都不打算搞清楚今天发生这些异常的原因?”
“搞不清楚的事情就别搞了,把琢磨的力气省下来再多跑两圈,真相虚无缥缈,但肌肉和力量可是实打实长在你身上的。”
安翰顿了一秒:“我差点被你说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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