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刚刚也很听我的调摆,让起身起身,让挪开挪开,再给我几分钟调教调教,说不定真能让它去把鱼缸捞出来呢。”
“它们不会的。”安翰几乎是不假思索,很笃定地脱口而出。
嘤嘤狠狠地瞪了过去,安翰条件反射式地脖子一缩,小声咕哝:“你瞪我也没用啊……虽然它们现在貌似老实,但也只是配合着你的驱赶挪挪屁股而已,这种程度,连实验室的草履虫都能做到,但‘进入虚线框打捞穿模鱼缸且保证鱼缸完整和内部小鱼的存活’这么精细的操作,可不是这些无法自主思考和行动的怪物能做到的。”
见嘤嘤听进了自己的话,安翰的腰板挺直起来:“除非像之前那样,有一个瞬间它央求我们杀掉它,这个状态才是这座肉山真实恢复神志的状态,这种状态下的它才能够沟通,有理智才有谈判的价值。”
嘤嘤面露一丝不忍:“你看看它现在的状态,让它恢复身为人的神志实在是过于残忍了些。”
安翰咂咂嘴:“是很残忍,但我只负责提出可行性方案,至于要不要执行还得看你,你才是做决定的人。”
“喂喂喂,别把烂锅扔给我背啊!”嘤嘤气鼓鼓地冲他喊道。
就在两只火鸡针锋相对互喷之时,悠闲的小白船绕着肉山飞行了一圈:“说实话,这~~~么大一坨大怪物,就算它不作任何反抗,任你们宰割,都够你们杀上好一阵的了,你们确定要从它身上寻找突破口?”
安翰问:“前辈,您有什么好的建议么?”
小白船慢悠悠地划回地面:“我只是一艘船,未曾蒙受智慧之神透特的眷顾,亦没有聪慧的大脑,所以想不出什么漂亮的点子,只是漫长的岁月给了我不少的经验和阅历——我的建议是:不要试图驱使你们掌控不了的力量,稳妥起见,最好早绝后患。”绝后患?嘤嘤迟疑了片刻:“现在就杀掉?”
小白船摊开船桨:“我只是给出一个可行性方案,至于要不要执行还得看你,你才是做决定的人。”
“喂!”嘤嘤简直气不打一出来“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