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嘱托?”
张锐最近已经像是个没有病的人,攻马骑射恢复性训练做得很好,这次研武堂招生,他是最早一批报名的。
除了张锐,还有张锐的儿子张仑一起。
父子俩要一起进研武堂进修。
张懋怒气冲冲道:“再这么下去,我张氏一门的威势全都没了,你们是奔着学真本事将来建功立业去的,还是为了拉帮结派去的?”
张锐道:“儿不太明白父亲之意。”
张懋恼火道:“若是你也归附了张秉宽,那我们张氏一门,可就彻底完了!”
一句话把张老头的真实心境被暴露出来。
他现在是把张周当成敌人了……已经不再像当初张周刚崛起时,还想利用自己的声望和人脉,去收拢张周,甚至可以跟张周平等相处,甚至通过扣押蒋德钟等手段,逼张周跟他合作。
“父亲,要不儿不去了?”张锐请示。
“不去,结果会更好吗?”张懋坐在那,就好像是在生闷气,“是要怪我张氏无人?还是怪张秉宽这小子崛起太快?为父这是嫉贤妒能吗?如今连京营中的将士,都与为父离心离德……入值个上听处,几时轮到保国公家的了?”
张锐这才明白。
父亲这么自怨自艾,原来还是因为上听处的差事被朱晖给抢了。
从张锐的角度来看,或许张懋以前觉得,就算有个张秉宽,至少在都督府内,论德高望重,还是他张懋居首……结果这次就被现实打脸。
好像都督府上下,都趁机把之前对英国公的不满,一次表达出来了。
张锐道:“若父亲有意为朝廷效命,当跟陛下主动提出,可毛遂自荐。”
“为父没那脸。”张懋道,“事已至此,研武堂你继续去。你可要记得,若是不能学成归来,那英国公的门面怕都保不住了!有什么冲锋陷阵的事,你可一定不能推诿……”
张锐一听,父亲您这么怂,居然鼓励你儿子当炮灰?
张懋道:“为父也没旁的办法了,等你从研武堂修习之后,为父在陛下面前,帮你谋个边镇的军职,让你有机会历练!但就怕张秉宽这小子从中作梗……”
“父亲,蔡国公应该不至于会如此。”张锐对张周还是挺信任的。
“信你爹我的,还是信外人?”张懋也恼了。
我说张秉宽是坏人,你还把他当好人不成?胳膊肘往外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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