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好,婉约中透出哀凉,却是不知她何以会有这般心态。”
一般人是很难理解。
一个没出阁的小妮子,没经历过世事打磨,更没经历过什么国仇家恨爱人枉死天涯,哪来的李清照的心境写出这种诗词?
看诗句中,好像还挺喜欢喝酒,真为了仿李易安而仿吗?
周太后道:“此女是北国子监祭酒林亨大的女儿,说来也巧,前些日子她曾入宫来,哀家还在宫后苑见过,生得是花容月貌温顺雅致……”
就差说,陛下,要不你把人纳进宫里来当妃子吧!
哀家已经给你把过关了,还行!
“皇祖母,我们能说点别的吗?”
张皇后终于忍不住,以一种“还算客气”的口吻,打断了周太后对此事进一步的深谈。
张皇后突然的插话,让场面多少有些尴尬,连朱祐樘都没想到妻子居然会如此直接了当,随即他好像也后知后觉一般明白了皇祖母这是在给他保媒拉纤。
周太后脸色瞬间阴暗如那房后阴躲在暗处的黑猫,瞳孔似乎带着一条随时能迸发出火星子的黑线。
却因为孙子还在场,她不能发作。
张周心说,来了来了。
等了半天,终于看到这一幕祖母跟孙媳妇之间的斗争,你孝宗再牛逼再孝顺,就算你也没娘没婆媳矛盾,但还不是有这出。
既当孝子贤孙,又想搞好夫妻关系?
你当你是圣人?
张周趁此时候,笑着道:“陛下,不知可否将此诗词给臣看看呢?”
朱祐樘好像终于找到台阶下一般,勉强一笑道:“皇祖母,秉宽诗词的造诣也不低,先前一首桃花诗在京城也广为流传。秉宽,你给看看!”
说着让戴义把纸传到张周这边,他还对张周报以一个“赶紧出来化解尴尬场面”的眼神。
张周拿过纸张,眼睛只是一扫便放下,道:“以臣看来,这首词有点无病呻吟之意。”
周太后蹙眉望着张周道:“秉宽啊,你何以会有如此看法?”
张周道:“林家二小姐人未出阁,未经历过世事,怎会对生离死别有如此深的感悟?我看这首词,倒不像是女子所写,则好像是一男子怀念亡妻之作,未曾经历,何道‘当时’?”
“你……”
周太后听了,虽然觉得张周的话有道理。
但她还是有些恼火。
你到底帮谁的?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