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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柳景有点拆台的意思。
朱晖道：“指望不上别人，那就指望自己的兵，可别说到头来你连能用上的兵都没有，那我还用你作甚？练兵去！”
……
……
朱凤一边。
万全都司都指挥佥事陈雄，作为目前研武堂内留守的武将，他在趁着众人离开后，给朱凤送礼。
“安边侯，您看卑职这边为您准备了一些薄礼，还望您能笑纳。”
礼物清单给朱凤送到面前。
朱凤道：“送礼给我作何？领兵进河套的，又不是我。再说了……你要去吗？”
陈雄笑道：“安边侯您见笑了，卑职绝非功利之人，送一点薄礼也是为感激您以往的多多提点，并非是为有所图。”
“哦。”朱凤倒显得很随和，“心意领了，礼物就算了吧。你要送，给蔡国公送，比给我有用。”
“嘿，您也知道，蔡国公从不收下面人的馈赠，再说了，蔡国公如今帮陛下操持皇庄和矿窑等事，也不缺这点东西。”陈雄倒很识相。
想要满足张周的胃口，那得送多少？
送少了，人家不理睬，送多了自己还没那能力，再说送多少算多？
朱凤道：“你有什么就直接说吧，我不喜欢拐外抹角。”
陈雄赶紧道：“您别误会，其实卑职就是想问问，陛下只是想在河套一处出兵吗？若是如此的话，数万大军的粮草和供应，很可能……会打水漂，或是以此为引子，来个声东击西，出其不意再从何处出兵草原……”
“慢着。”朱凤抬手打断陈雄，“这些你听谁说的？”
“下面的人都在猜……以前也没人会这么想，但现在谁都知道蔡国公才是真正主政大明军务之人，光是让保国公出兵草原，下面的人都觉得，陛下用意绝非只是在河套敲山震虎那么简单啊。”
陈雄也算实在人，下面怎么说我怎么复述，而且我不懂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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