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理会这种事。您应该去找对的人,这件事或也就顺利办成。”
永康道:“那就是让我去求着张秉宽?他可是大明的臣子。”
韦彬急忙道:“谁不是大明的臣子呢?蔡国公如今执掌兵部,且崔驸马此战的功劳,至少也应该记蔡国公的一份,陛下以蔡国公的意见来论定有功将士的封赏,这本身就没有错啊。所以殿下您,应该守礼守节,莫要再给陛下出难题了。”
这是在提醒永康,就算你是公主,但在皇帝眼中,都是臣子,地位的高低也要看皇帝的心情,没人否认你是皇亲国戚,但涉及到朝务之事,不是说皇亲国戚就一定有特权。
相反,张周作为兵部尚书,本身就有资格去论定西北有功将士的功劳,皇帝把论功行赏的事交给张周,难道有错吗?
非让你永康没事动用皇亲国戚的关系,就符合公平公正的原则了?
“那敢问韦公公,若是张秉宽就是给本宫找麻烦,给驸马找麻烦,不想给封赏,或者他小肚鸡肠认为别人都欠他的呢?”永康厉声质问道。
“呵呵。”韦彬听了这话,竟也是忍不住微笑起来,“长公主殿下您或是对蔡国公有何误会,蔡国公既能有今日之地位,深得陛下的信任,正因为他不但才能卓著,更有宽宏的气度,就好像安边侯、新建伯,甚至是崔驸马,哪个不是他所举荐的呢?”
永康道:“驸马他是靠自己的能力,在考核中出类拔萃。”
韦彬道:“那殿下您或有不知,崔驸马在考核之前,可是从户部王侍郎处拿到了教案,而王侍郎身为研武堂的教习,而研武堂又是蔡国公一手所创立,您说……这要是没有蔡国公的准许,这教案能随便给到崔驸马手上吗?旁人可都没此待遇呢。”
“你是说,这一切都承自张秉宽的特别关照?”永康皱眉。
韦彬的话,明显跟她之前的认知所不同,在她看来,张周崛起之后跟那么多人作对,本质上跟李广也没什么大的区别,都是一时得志的小人,而自己身为长公主,那可是捧着金饭碗的。
铁打的朝廷流水的佞臣,佞臣再牛逼能跟我这样皇帝的妹妹相提并论?
韦彬马上要行礼告辞,却也不忘提醒道:“殿下,该说的不该说的,也都提醒您了,还请您不要再给旁人出难题。要是您心诚的话,想来蔡国公会给您必要的帮助,或者给驸马一个侯爵也说不定,话说当初威宁侯和安边侯的爵位,还都是蔡国公帮忙争取的,您说呢?”
永康眉头紧锁。
身为长公主,高高在上的贵妇,现在等于是要低声下气去求张周?
“若我不去,陛下就不给驸马论功行赏了?”永康还想挣扎一下。
韦彬道:“田亩庄园什么的,必会有,但其它的……殿下,一时义气可改变不了什么。若是您和驸马都不能跟蔡国公保持……好的关系,那陛下以后又怎能放心把军务之事交给崔驸马呢?保国公此番进兵不力,罪责可是不小的,朝堂上早已有人参劾,其中的关节,您仔细想便明白了!”
这等于是替皇帝解释了这么做的用意。
先不说崔元跟张周的关系怎样,就说你这个长公主,跟张周都记仇了,说明你们的关系不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