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回京的。”
张皇后又气鼓鼓的。
“但朕可以让鹤龄和延龄去永平府,跟在秉宽身边学习,也归秉宽调用。”朱祐樘道。
“陛下,您莫非忘了,先前那位张卿家,直接让鹤龄和延龄去边陲一些苦寒的地方,长时间都不能回来,他们受不得那边的辛苦的。”张皇后道。
朱祐樘瞬间一股火上来,一拍桌子道:“吃不了苦,这是要怪朕,还是怪秉宽?是觉得朕没给他们机会?还是觉得秉宽是在刻薄他们?”
张皇后一时语塞。
“想要获取军功,朕派他们去边陲打仗,想要手握权力帮朕打理朝事,朕安排他们到京营……朕还不够宠着他们?他们是怎么回报于朕的?到边镇就临阵脱逃,到京营就贪赃枉法,朕不追究他们,还让他们去跟秉宽历练,帮他们获取军功,朕对他们还不够偏心吗?”
朱祐樘跟妻子争吵起来,面部红心不跳,好像突然什么病都没有了。
那股执着的样子,也让陈宽等人看着心惊。
这跟他们所认识的皇帝,还是有些不一样的,总觉得眼前的皇帝好像更有帝王风范了。
都敢跟皇后争论?还这么长篇大论?不像你啊!
张皇后一边啜泣,一边小声道:“他们没吃过那么多苦,又没有坏心思,他们比那些大臣都忠心,谁会危害朝廷,他们也不会啊。臣妾就这两个弟弟……”
刚才张皇后那么闹不管用,但这一哭,朱祐樘多少还是有些心软。
陈宽差点想提醒皇帝,咱可不能心慈手软,说让他们滚蛋,就让他们滚。
但这时候,谁敢出来掺和皇帝的家事?还是当着皇后的面?一句不慎,脑袋搬家。
朱祐樘语气稍显平和道:“朕想过了,此番鹤龄和延龄去永平府,如果能立功的话,朕擢升鹤龄为昌国公,以延龄为建昌侯。”
“陛下……”
张皇后也有些懵逼。
这算是打一棒子给个甜枣?
但随即张皇后也意识到,这件事是有前提的,那就是他们要有功勋,在大明获得军功,可并不是容易的事,不过在有了张周之后……好像一切又不是那么难。
朱祐樘道:“不用太大的功劳,以朕所估量,只要没有过错,且能完成秉宽所交待的任务,就可以拔擢他们。不过也要有秉宽的推荐才可,若是秉宽觉得他们还不够,那就继续历练。”
“这……”张皇后道,“陛下,您要擢升谁,为什么要听一个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