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还不凑巧,那边就算是一个人都没,你也要去,商议的结果必定是要从研武堂内传出来的,那才作数。要是你再推三阻四,信不信咱家这就去上告给陛下?”
“别,别。”刘瑾心中怕了,他连收拾都不收拾,赶紧随着李璋出门口,但见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刘瑾心想,要不是知道你是谁,还以为你是要来拐带我走的呢。
“李公公,确定这是陛下的意思,让咱家……顺着陛下的意思办事,是吧?”刘瑾小心求证。
“嗯。”李璋点头道,“你还真是有点狗屎运,曾经在东宫当个伺候人的,头着两年,被陛下罚,连命都差点丢了,谁曾想这才几年?都是御马监太监了,再被你混几年,我们这些人都要给你提鞋。”
“可莫要这么说啊,李公公,小的就是给跑腿的。”
“别杵着了,上车吧?”
“您先请,您先请。”
……
……
刘瑾随着李璋的马车,到了研武堂,有人给开了门,也果然给找了几个人。
也果然都是什么马夫、厨师之类的,总归没一个正经当官的,刘瑾就把这群人给叫到一起,坐下来“认真”商议一番,这几个人甚至都不知道刘瑾在那耍什么猴戏,随后刘瑾就出来,把一份按照李璋意愿所写好的奏疏交过来。
“李公公,您先看看,是否合您心意?”刘瑾笑道。
“别介,咱家可不知道你们商议的结果是什么,更不想知道,咱家从来没与你探讨过案情之外的事情,你们有什么意见那是你们的事。”李璋说着,目光还瞅着刘瑾身后一群人,那眼光有些奚落。
似乎他还有点看不起刘瑾。
刘瑾道:“您说得是,您请。”
“不必送了,年前要把这摊子支起来,正好来了,就赶紧准备准备,或许开春新一批的学员就到了。”李璋道。
“开春就来人吗?从西北回来,也没听说。”刘瑾道。
李璋笑道:“说你孤陋寡闻,还真是,谁说这次从西北调?这次是从南方调人。北方的军将,该提携栽培的,已经都来过一趟。下一步就是把南方戍边的将领也给好好教授一番。你在这里也挺好,从你门下出来,以后就能跟你攀个交情。”
刘瑾急忙道:“没有没有,教授军事学问的先生,乃是陛下派来的能人,敝人就只是跟在后面做点杂事的。”
李璋道:“那也是别人羡慕不得的。好好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