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衡,等他真正成为另外一个李广,我们也只能指望下一个能制衡他的人,这么继续下去,只怕朝野内始终会有权臣当道。”
这次让刘健苍老了很多,他的心态也跟着变化,走路的时候也略显蹒跚,甚至迈出的步子都显得那么无力。
……
……
让准备的人是你,让撤的人也是你,现在还怪起我来了?
他们又不是来拜访我的,我在这里给你热乎什么劲儿?
就在李兆先不言语,要行礼告退时,李东阳道:“最近孔家的人来过吗?”
“咱家可并无此意。”陈宽也有些汗颜。
“回去吧。”刘健道,“这几天,哪都别去了,什么人都不要见。该整理一下思绪,未来一两年,我们的路,愈发崎岖,愈发难行。”
李东阳道:“是大多数都没到。”
刘健道:“你觉得,张秉宽几时才会有这种过错发生呢?”
李东阳皱眉道:“此话……何意?”
说张周是奸佞,虽是值得商榷,但从我们的立场,就该这么把他归类。
李东阳问道:“那于乔的事……”
在这些老臣看来,朝中的中流砥柱,也是未来的希望,必然是那些敢于直谏的言官,也就是六科给事中,以及都察院的人,可今天好像都是约好的一般,该不来都不来,连个理由都没有。
但关乎张周的,有没有人敢告诉皇帝都不知道,即便有告诉的,皇帝会跟应付文臣一样去防备张周?
他就没好意思说,皇帝的体察朝事,那是有偏私的。
“唉!”刘健叹道,“从今日之事,我突然想明白,若单以咱这些人,只怕将来只会被朝中某些人牵着鼻子走,陛下是听不进劝的。”
本来马文升在这件事上就没有刘健那么执拗,由他以吏部尚书来发动,再由他以吏部尚书的身份来把人给解散,也是再合适不过。
“撤了!”李东阳毫不客气对李兆先道。
李东阳道:“不是说过,只要等张秉宽犯错,只要他跟陛下之间产生嫌隙,一切就都水到渠成了吗?”
……
就差说,皇帝这是先礼后兵。
李兆先道:“最近儿一直想出京历练一番,父亲也不同意。”
这话听到刘健耳中,会觉得有些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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