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一些已致仕的老臣,倒是合适的……”
“嗯。”朱祐樘点头道,“先前秦纮总制三边军务,就是从老臣中推选出来的,当时的效果还不错。如今看起来,其实秦纮在三边那段时间,西北各方面都还不错,至少稳住了局面,为后来进发草原做出铺垫。”
陈宽心想,难道说秦纮还有重新被推荐甚至应选的可能?
“算了吧。”朱祐樘道,“朕再想想。”
说着,朱祐樘真要起身,似乎是要去吃饭了。
此时陈宽还在意那份有关辽东的战报,想知道皇帝批示了什么内容,却见皇帝已将那奏疏揣到怀里,好像没打算留给他看。
陈宽道:“陛下,那是否派人提前去问问蔡国公的意见呢?”
朱祐樘人已经走出去几步,向后面摆摆手道:“不用了,秉宽明日并不会上朝。朕又准了他的假,有关总制三边军务的人选,到底是与他这个兵部尚书休戚相关的,就当他先避嫌吧。”
陈宽一愣。
又不来?
感情朝堂就是你老张家开的?你想来就来,想不来就不来?皇帝还每次都由着你?
就算你真觉得能掌握话语权,但不是应该在朝堂上体现一下?每次到朝堂上,别人所瞩目的人都是你,也让你出尽风头,怎么说……难道出风头你都不愿意?
……
……
陈宽带着疑惑,顺带带着那些已被批阅好的奏疏,回到了司礼监值房。
当晚皇帝并不会批阅奏疏,这是为第二天的朝议做准备。
韦彬一直等在那,见陈宽回来,韦彬急忙迎上去,问道:“陛下今夜可是要继续秉烛?”
陈宽道:“陛下没吩咐,想来是不会了。贤妃如今不在京,陛下心思不太多。”
“不对啊。”韦彬道,“正因为贤妃不在,陛下不更应该勤于政务吗?”
陈宽皱眉道:“听你这意思,是想规劝陛下?你有话去圣前说去,别在咱家这里发牢骚。”
韦彬面色尴尬,也不再说什么。
陈宽道:“今日陛下倒是问了个问题,有关三边总制人选的,似乎陛下心中也未决定,还在征求咱家的意见。”
韦彬又关切起来,问道:“那您怎么说的?”
“照实说啊。”陈宽道,“如今能应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