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虎,你想作甚?”
唐寅摇头道:“都已经撤回了,这件事还是先等日后再说。草原这么广袤,鞑靼人的眼线再多,也不可能把我们各路人马都兼顾到,他们是如何做到避战的?匪夷所思啊。”
……
……
唐寅怀着极大的无奈,撤兵回黄河以南,随后就是撤兵回延绥。
其余各路人马的情况也都大同小异。
朱辅带兵撤得比较快,进兵的时候不快,但回撤的时候,他这样的传统勋臣一向是讲求个效率。
朱凤那边没多少动静,而马中锡的宁夏兵马是最早撤回去的。
张锐和马仪这一路,本来是进兵最快的,在收到撤兵的旨意后,他们还想挣扎一下,结果也不尽如人意,只能撤兵,而他们撤退的方向正是花马池。
朱凤是最后得到撤兵消息的,他亲率的兵马回撤,并不显得多效率。
无论是马仪、张锐,还是朱凤,他们都想在撤兵的时候寻找机会,看是否能抓到鞑靼人防备的弱点,找个机会与鞑靼人正面作战,哪怕是用火铳骑兵去跟鞑靼人正面拼一波,未必需要动用重炮等。
用点轻炮,用一下火铳,取得场面上的优势,或者是端几个鞑靼人的部族营地……
都是比较好的选择。
可惜无论他们怎么努力,也仍旧无法发现鞑靼人的踪迹。
“鞑子……学精了。”
在马仪和张锐所部撤兵距离花马池也不过才二百里时,他们这路人马已经把能用的方式都用尽了,甚至还刻意留下拖后的队伍,就是想看看鞑靼人是否派出大批的斥候在探查。
可惜也是一无所获。
这天入夜,军队休整之后,马仪特地进了张锐的帐篷,找他诉苦。
因为马仪回去之后,就要到马中锡的帐下办事,若是这次无功而返,他怕马中锡跟他算旧账。
张锐道:“鞑靼人于草原上隐藏踪迹,我们要找寻的确困难,但他们是如何得知我军行动路线,还知悉我五路人马的动向,这就让人匪夷所思。难道跟之前投靠我大明的部族人马有关?”
马仪摇头道:“不可能,是有些部族归顺了我们,但基本上都已南迁,他们也不可能知悉我们行军的路线。这草原上一草一木……莫非还是他们的耳目眼线不成?”
张锐道:“倒是最初,他们以放火来阻碍我们行军。到现在,我也没明白,鞑靼人究竟在何处。听说连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