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正是因贤妃诞下的是皇子,陛下方才会去照顾皇后娘娘,前去坤宁宫,却因为一点事而产生矛盾,并不会顾念皇后娘娘的感受。也可能是因诞下的是公主,陛下心情烦闷,才会对皇后娘娘不耐烦。”
韦彬听完之后,好奇问道:“那到底是哪样?”
听君一席话,胜似一席话。
到底是皇子还是公主,你倒是说出你的判断啊,怎么还来回颠三倒四的?
陈宽道:“也不能就此判断,此事因贤妃而起。毕竟是因皇后娘娘替京山侯说话而起,陛下最忌讳勋臣之间结党。更何况,京山侯这样的新贵,也不该跟外戚卷在一起。”
韦彬叹道:“无论是怎样,总觉得与以前那是不同了。”
“这还用你说?”陈宽感慨道,“自从蔡国公起势之后,不但朝中的形势变了,就连宫里的态势也与往常不同。咱司礼监也算是首当其冲了吧?”
韦彬道:“最近杨鹏也很少到值房来,为了案子的事,他那边忙得不可开交。下一步……会是谁进到内司监来?”
陈宽摇摇头道:“谁与蔡国公走得近,才会有机会。最近内官与蔡国公走得近的,除了杨鹏之外,还真没瞧见别人。事还不好下定论。就照现在,一切都还好。若是改变太大,这一年下来的太平日子,就算到头了。”
……
……
蔡国公府。
深夜,张周仍旧在书房写写画画一些东西。
他所用的工具,跟一般人不一样,一些圆规和卡尺,都是他这边独一份的。
蒋苹渝、韩卿和林仪接连过来给他送了几次茶水,张周都没有分神去理会,一直到临近子夜时,他才画好了最新一份的图纸,并且将简单的数据都标注完毕。
“老爷,该休息了。”
蒋苹渝再一次给端进来参茶。
张周笑着示意她放下,随即再让她到自己身边的椅子上坐下。
“最近有几天没回来了。”张周道,“去了西山一趟,发现那边的变化很大,甚至我都想,以后把家迁到那边去。”
蒋苹渝道:“老爷说怎样便怎样。”
张周道:“我也只是想更多到西山,总感觉无论是到西山,还是去滨海城,那边总有很多事忙。反倒是回到京城之后,只能在铸造坊和实验室两边跑。”
蒋苹渝似乎是没什么主意,她摇头道:“去哪都好。”
张周微笑点头,示意蒋苹渝坐得更近一些,道:“好了,时候也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