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宁抬脚虚踢:“这副样子太丑了,你给我在偏厅等着,等徐瑨回来,再去问他!”
“是,是。”
张阡带着几个部属屁滚尿流去了。
过半个时辰,日头西沉,夜幕降下。徐瑨回来缴令:“节帅,人已经斩了。首级先在录事司传过,明日呈到政务司那边,后天携往登州都指挥使司。”
郭宁微微颔首:“录事司的诸位,看过了以后,作何反应?”
“有两人自承失察,甘受严惩,另外,我……”
郭宁举手示意徐瑨不必再说:“怎么惩罚,你看着办,我就不插手了。记住,只此一回,下不为例。”
徐瑨心情稍稍放松,深深作揖:“遵命……多谢节帅。”
他这么急急地奔回掖县,就是为了这桩事。郭宁说到这程度,便是无意太过株连,给了徐瑨戴罪立功的机会。想来在政务司和登州那边的几位,只要自家晓事,脑袋总归还会留在脖颈上。
正待离去,却听郭宁又问:“张阡又惹了什么麻烦?我看他着急上火的来找你,就差没在节帅府前跪门。”
徐瑨连忙把今天遇见的情形说了。
郭宁摇了摇头:“此事我有计较了,你去把这厮叫来。”
徐瑨带了张阡来。张阡又是“噗通”一声在郭宁的桌桉前跪倒。
郭宁冷笑一声:“跪得倒是爽利。”
张阡垂首不语。
“你这个都将,是什么情况下当上的,还记得么?”
“禀节帅,末将记得,是在禁闭两日之后。”
“当时我怎么和你说的?”
“节帅要我今后自律,胡话不能乱说,做人不可轻佻。”
“当时你答应了吗?”
“答应了。”
“你做到了么?”
张阡悉悉索索动了动身子,满脸苦色:“大体,约莫,我觉得,是做到了。”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