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粗壮汉子果然转头过来;疑惑的左右转了转脑袋之后,还是大踏步走向了巷子内。
下一刻,他就看见躲闪不及的身影袅袅,就此惊呼一声奔逃入拐角当中;粗汉不由在脸上露出某种堪称狰狞的惨烈笑容;垂下了手中的铡刀,而加快脚步追索而去。
然后,突然间一声震响和闷哼,粗汉就一下子倒飞了出来,在某种抵近巨力的冲撞下,就连手上铡刀都握不住当啷落地;而径直倒靠在一片噗噗掉渣的土墙上。
然而当他努力的扶墙挣扎起身,却是再度被一个抵肩飞撞,再度碰的一声撞回到土墙上,顿时就昏头昏脑的在身后,炸开一圈细密的裂纹来;
当他好容易胡乱抓举着,死死握住了樊狮子抵压在他喉头的肘臂;拼命挣扎的下一刻。冷不防耳后生风的一支鹤嘴锄,已经砸中耳根下方而深深的穿透进去,又一转一拔红白喷溅顿时抽搐了帐。
“不对劲,这厮怕不也是个练家子,一身皮肉紧绷硬实的很,捶打起来如练革。”
这时候,樊狮子才略微喘着粗气,喝了一口抢来水囊里的酒水道:
“那就须得更加的小心谨慎了。”
江畋微微点头:同时在嘴里也咬了一口,带有某种贴身怪味的干饼。
休息了片刻之后,确认那名粗汉没有其他同党跟过来之后,江畋才对着提拎着装着小包裹的初雨道:
“你还行么?再来下一个……”
而在徒坊北区一侧。那所刚被整修一新的宅院内,也遭到了不明武装人员的围攻。不断有点燃的浸油布团,被丢进了房前、廊下和门窗之间;顿时就熏烧这里头藏身之人,不得不的逃窜出来。
而躲在内室里的那名惨白少年,也在左右几名持械扈从的簇拥下,不断咳嗽着嘶声喊道:
“是谁,是哪个家伙,就这么想要小爷的性命么?”
“小公……郎君,贼人势大,且深有章法,只怕来意不善。”
然后又有人灰头土脸的退进来,沙哑的叫喊道:
“此处既然火气,怕是不可凭持了,还请随我自后墙翻出,暂离险境再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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