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留在当地的一些年长森人,甚至已经纷纷小腹显怀了。当然,这并不是江畋麾下军士和队员们的锅;而是此前那些被扣押的道徒、山民的产物;其中一些人拿了补偿离开了,但也有继续留下的。
对此,江畋也只能说尊重个人选择,但且自求多福了。因为,作为这支森人母系氏族的传统,部落以外的雄性只是她们繁衍的工具而已;就算诞下的男性子嗣,也会送给其他部落,只有女性留下。
因此此时此刻,江天正在与海峡对岸的夷州大岛,东宁府天兴城富庭宫内,定期报平安的通海世子妃沈莘,用只言片语的隔空心念,默默交流着岛上近况,以及这段时间东南沿海各地发生的事情。
至少相比中土大陆上,层出不穷的洞天福地异变事件;开化时间较晚的夷州大岛,反而要相对安稳一些。在消灭了血肉巨树的影响后,岛上那些畸变的野兽和异类,也像是了失去持续动力和刺激。
不再到处流窜和扩散,反而在军队的剿杀和地方严防死守的封锁之下,陷入了自相残杀和吞噬的混乱当中;这又带来另一个意外的后果,就是中央山脉中的山夷土族残余,却主动跑出来寻求庇护。
“官长。”令狐小慕的声音随即响起在身后,江畋不由转头,就见一身飒爽男装的她正色汇报到:“根据我们在建州发现的线索,一路追查过来,最终落在泉州境内的湄洲湾,也是最初上岸处。”
“继续……”江畋点点头道:令狐小慕奉命追查的这件事情,其实就源自一处牧兽人巢穴的中的发现。似乎有人在私下里,试图接触这些新出现的异类;结果因为无法正常交流,被兽群吞噬分食。
“此辈在湄洲湾刺桐港登籍的船只,乃是来自交州一家船社的名下。”令狐小慕继续道:“但依据当地港市,引水小吏的私下说法,这些人等口音,更似广府一带,且还是久居番禺的老城口音。”
“哦?”江畋闻言不由挑了挑眉梢;作为两岭最为富庶城邑和精华地区的地道广府老城人士,专程闻讯赶来福建路深入内陆,试图接触这些新出现的异界来客;怎么看也不像正常人的思路和行为。
“看来,岭外的公室家,似乎也很有点想法啊!”江畋喟然绰叹道:“不过,根据海路送达的邸报,岭南地方数处异变,都已被南海都督府就地先行解决和平息了;看来是也不希望我辈南下啊!”
“除此之外,沈学士的复原疗程,已经到了尾声。”令狐小慕微微一笑,又正色说道:“虽然在其中遭受了莫大痛苦,但总算是恢复过来;如今正在慢慢调养,只是他对官长的安排,别有想法。”
“此话怎讲?”江畋不由诧异道:作为当初被解救出来的受害者,沈莘的兄长四门学士沈逸致,因为形貌严重鬼人化之故,自愿充当了逆向退还实验的样本;只是为了恢复城接近当初的正常外貌。
“沈学士,不愿意前往夷州,说是实在无脸相见骨肉至亲;更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