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连她也不见得可信了,那奴接下来的日子可真是无人可用了。”
“不过,她也有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纰漏处。”江畋随即抽回小手中的爪子,习惯性的舔了舔毛说道:“比如那几日正好赶上,颜昭训招待外眷的小生辰,专程过来借了几只温顺的,充做场面。”
“这么说,居然是那位出面和经手此事的女史谢瑶环,嫌疑更大一些了?”女孩儿当即就反映了过来,回忆道:“奴似乎还记得这位谢女史,据说出自江东谢氏的别支,作为颜昭训陪侍入宫的。”
“只是,她平日看起来人缘甚好,说话也细声和气的,很少与人红脸争执什么;自从猫坊建立之后,更是时常泡在其中消磨时光;与好几只狸奴都形影不离,却未曾主动请求,收养过其中之一。”
“这不就是最大的破绽么?”江畋轻轻点头到:“看似与世无争又喜欢狸奴,有足够亲近的功夫却没能私下畜养;现在剩下问题是,背后消息泄露的渠道,是明面上的颜昭训,还是另有其人呢?”
“以东宫的门禁森严,她不可能频繁出入其中,那也太招人显目了;所以必然要有人代为传出消息吧。颜昭训那儿暂且暗中观察,谢女史也可留着钓长线;但她日常接触之人,却可以先行调查。”
“明白了,奴回头就会告知阿母,还请先生也晓以其中的利害。”女孩儿闻言眼眸滴溜儿一转,顿时就闻弦歌知雅意了:“令阿母向颜昭训进言,加强东宫的门禁管束,严查内外交通的干系,以期露出可能的破绽?倘若颜昭训本身毫无问题,自然会顺水推舟响应其事;最不济也会乐得坐上观望。但若是她身边的人真有所问题,只怕会试图抢先一步,消除线索和证据,那就不免成为破绽?”
“不错,但在此之前,你必须暂时避开这场事态;至少要做出一副置身事外的姿态。”江畋对着她赞许的点点头到:“这样,无论是明面上的郑掌书,还是苏内史,才有更多腾挪、施展的余地。”
“好,奴奴这就告病,请求与玄霜一起,前往东宫的别业修养上一些日子。”女孩儿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