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神情更是羞恼,“阿母,你无缘无故打刘陵做什么?”
“没事!”刘陵躲过陈阿娇给她擦脸的帕子,用舌尖默默顶着肿胀的腮帮,藏在大袖中的双手死死地绞着衣料,提醒自己现在不能惹馆陶大长公主。
馆陶大长公主没接陈阿娇的话,抬脚走进殿内。
陈阿娇扯着刘陵也跟了上去,她要问清楚,阿母为什么这样做。
刘陵挣扎了一下,最终受不住陈阿娇的力气,也进了殿,不过她进殿时,给了自己的侍女使眼色,让她想办法去找人求救。
无论是去长乐宫找太皇太后、皇太后,还是去未央宫找陛下都行。
等进了内殿,馆陶大长公主身边的女官将闲杂人等都清下后,馆陶大长公主向陈阿娇伸了伸手,“过来!”
“阿母!你不说清楚,我不过去。”陈阿娇下意识抬脚,可是脑海中闪现刚才馆陶大长公主的动作,又止住了脚步。
刘陵也是她椒房殿的客人,馆陶大长公主没来由给她一巴掌,丢的是她的脸。
馆陶大长公主起身,不顾她的挣扎,将人拉到身边,看着陈阿娇有些消瘦的面庞,用指尖狠狠地点着她的眉心,没好气道:“你这个没心眼的,我再来晚些,你什么时候被人害死都不知道。”
“阿母,你说清楚。”陈阿娇惊诧,怎么还会牵扯到她的性命,她最近觉得精神好多了,睡得也香甜。
“哼!”馆陶大长公主没理她,目光落到站在下方的刘陵,“刘陵,你擅自毒害大汉国母,这种歹毒心思,就不怕太皇太后怪罪吗?”
“阿母,你是说刘陵害我。”陈阿娇被镇住了,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刘陵。
虽说刘陵能言会道,也会哄人,但是在她这里,当然馆陶大长公主更可信。
经过这段时间,刘陵腮边的指印颜色越发深了,看着有些骇人。
听到馆陶大长公主的质问,刘陵面色淡定,抬眸嗤笑道:“大长公主你身份尊贵,我一个小小诸侯之女,自然惹不起,但是谋害人命的脏水也不能随便泼到我身上。”
馆陶大长公主:“你的口才和勇气确实让人赞叹,要不然淮南王也不会将你独自留在长安,只不过你不应该将手伸到阿娇的身上。”
刘陵叹气,面上一脸无奈,“大长公主,你今日进宫就没缘由给了我一巴掌,现在反而倒打一耙,刘陵着实不懂。”
“不懂!”馆陶大长公主给了心腹使了一个眼色。
心腹出列,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里面包着两个小布包,其中一个拆开是一团带着残渣的灰烬,另外一个包着两枚褐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