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滘镇的路上,我怔怔的看着窗外,思绪翩飞。
这应该是我第二次来这个车站了,第一次是送欢欢。
对于欢欢,我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
将她送进车站之后,我当时就走了。
还顺手把她写的联系方式也丢了。
一别两宽的决心很强烈。
可王蓉蓉不一样。
她对我算是有救命之恩的,而且为了搭救堂嫂,差点把命都丢了。
我也没有骗她,要是她哪天真遇到什么过不去的坎儿了,我指定会帮她的。
无论她在哪,遇到的困难有多大。
.....
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刚驶出车站,就下起了沥沥细雨。
我不喜欢雨,从小都不喜欢,因为老家没有柏油路,只要下雨,到处都是泥泞,像踩了米田共一样膈应。
另外,雨水和眼泪一样都是液体,还会带给我一种不知所以的伤感。
可能是我想事情太出神了,今天竟然看了一路的雨而没有生出厌烦。
回到小河的时候,天还没有亮。
我没有去医院,也没有回咖啡馆和溜冰场,而是来到了荣华酒店。
从前台拿了门卡之后,我径直走进了位于顶层的那间套房。
我没有急于打扰杨姐,而是在一间侧卧的卫生间里洗了个澡。
连阿庆都闻出来我身上有股浓浓的香水味,杨梅属狗的,就更不用说了。
就在我洗到一半的时候,一转身,发现门口倚了一个人。
“你要是再不回来,天都亮了。”
杨梅看着我说道,表情有一丝慵懒,语气带着一丝抱怨。
“我都没敢耽搁,事情处理完就马不停蹄的回来了。再说,我晚上才走,急什么。”
我随口说了一句,接着洗头。
“方岩,明年红菱不来了。”
我的动作停了一下,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再次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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