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的场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的爸妈也来了,就坐在她两侧。
恍惚间,我觉得这样的一幕似曾相识。
然后我就想起来了。
当初她和堂哥结婚的时候,好像就坐在靠近厨房的桌子上......
相同的席面,不同的人生,都说堂哥的命苦,可她的命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虽然知道堂嫂坐在那,我也不敢频繁瞅她。
万一引起他人注意,人言可畏,不定又传出什么花边新闻出来。
我脸皮厚不怕这些,关键得顾及长辈们的感受。
大席结束后,就剩下了一片狼藉。
堂嫂已经走了,在大席还没有结束的时候,她就走了。
和她的爸妈一块。
临走之前,堂嫂去了堂屋一趟,只拿了一本类似书籍的东西,又和二娘说了几句话,然后就在众人的目光中,黯然退场了。
在很多人眼里,堂嫂的到来本就是一个意外,昨晚的一夜守灵,加上今天的哭灵,已经给足了堂哥最后的体面。
别说吃一半,就算不吃饭,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而我则忙到天黑才将所有事情处理完毕。
堂哥没了,我必须帮二伯处理完所有的琐事。
按照和倪涛的约定,今晚我还要去县里找他喝酒来着。
不过我实在太累了,加上情绪一直很低落,在忙完之后,我便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今晚不能按时赴约了。
倪涛是一个很为会别人着想的人,随即将饭局定在了明晚。
挂了电话后,我返回了堂屋,然后就听二伯对爸爸说道,“你和方岩回去休息吧!忙两天了,也该累坏了,我和你嫂子没事的。”
二伯的精神没有昨天那般萎靡了,看上去好了很多。
无论他是在伪装也好,真放下了也罢,事情已经发生了,悲苦只能自渡。
我爸点点头,随口说了两句后,和我一块走出了二伯的家。
“方岩,你知道今天方强为啥刁难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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