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谁忠谁奸，谁勤劳苦干，谁偷奸耍滑等等。

    阿福在老牙身边这么多年，又负责产业的日常，肯定了解这些。

    不过，我最终还是没有询问这些。

    我这个人的狐疑心还是比较重的，我连阿福都不了解，他的话自然也不会信。

    万一他借我的刀铲除异己，那我就岂不成冤大头了？

    所以，我还是决定先按兵不动，等对这些人了解的差不多了，再制定下一步的计划。

    和阿福一边喝茶一边聊天，聊了两个多小时，酒劲也差不多下去了。

    接着，我们一块下了楼，准备去其他产业看看。

    ......

    在九曲，覃帮一共有七处产业，茶馆是其中一个，还有一个球厅，一个舞厅，一个足浴城，一个二手车行，还有一个赌坊。

    还有一条收保护费的地摊街道。

    另外，据阿福所说，还有四十余家受老牙保护，上交茶水费的商家。

    这个收入才是老牙小金库来源的大头！

    靠着这些隐形收入，老牙每个月就能有十万进账。

    就这，还是这两年行情不好的情况下，阿福说，千禧年之前，上贡的商家差不多近百家！

    光是靠着这些，老牙就能月入二十万以上！

    为什么那么多人挤破头皮要当舵主？

    这就是原因。

    当然，能挣钱不是本事，能守住才是能耐。

    像老牙这样的，人都被搞死了，有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呢？

    ......

    我和曹梦圆、阿福、钢炮、阿庆、哑巴、大豹阿豹等人先来到最近的霸王舞厅。

    现在还没有营业，店里就两个管理和几个内保，以及六七个舞妹。

    这个舞厅共三间门面，也是上下两层。

    规模不算很大，和曹龙的春秋比起来，至少小了三分之一。

    我像领导视察似的四处看了一下，两个管理自然全程陪同，然后一边走一边向我讲述舞厅的运作状态。

    包括人员信息、工资支出、业务情况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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