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儿八经点了一个钟。
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是:内保是新来的,收银小妹也是新来的,而且大部分足浴技师都是新来的。
虽说我才入道一年多的时间,可在更新换代极快的道上,确实算个老人了。
等我按好走出包房的时候,换班的内保才认出我来。
然后给我按摩那姑娘就有些傻眼了。
和贺飞请我喝咖啡一样,这姑娘以后也有装逼的资本了。
又等了十几分钟,雷哥回来了。
看着醉醺醺的雷哥,我不由安慰道,“雷哥,你有心梗,以后得少喝点酒。”
雷哥呵呵道,“请人家吃饭,不喝酒,你让我喝什么?”
“喝水啊!健康又解渴。”
“水有五十度吗?”
我哭笑不得,当下也不劝他了,问道,“你那边有消息了吗?”
雷哥摇摇头,“暂时还没有,不过我已经将照片给向斌了,看明天有没有消息传来吧!”
我点点头,又和雷哥聊了点其他的。
今晚的雷哥有点嗜睡,没聊一会眼皮就开始打架了。
然后我扶着雷哥去了卧室,而我也回了九曲。
.....
到了第二天,我准备去肥仔强那儿拜访一下,顺便通过他的渠道,打听一下照片上的凶手信息。
如果从肥仔强那里有得不到有用信息的话,那我会去中堂一趟,再去常平一趟。
我就不相信了,整个港城就没人认识这几个家伙!
就在我刚坐上车,准确去虎门的时候,我接到了雷哥的电话。
“小方,照片里的人能确定了。”
听到这句话,我顿时打了一个激灵,然后阴沉问道,“是谁的手下?”
当雷哥说出人名的时候,我内心波澜不起。
因为这个名字并没有出乎我的意料。
我甚至觉得,就应该是他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