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姐夫,这老些松鸦……那啥,给我俩呗?”
“你要这玩意干啥?”
“吃呗!”
“你会吃吗?”
“那咋不会呢!”
赵富贵还真就长了个吃心眼。
他拿铁锹将窝棚旁边上层的黑土挖开,挖到半米来深的时候,就露出了里面的黄黏土。
将黄黏土挖出来,放在地上浇点水搅和成稀泥,直接就要往松鸦的毛上去裹。
“干啥呢这是,膛都不掏?”
这年代的东北农村,小年轻不管打到松鸦还是家雀,基本都是用这种方式弄。
几乎不掏内脏,弄熟了之后也吃的嘎嘎香。
说到底还是因为食物匮乏的原因。
罗易从赵富贵手里夺过那只松鸦,说道:“去捡些干柴过来。”
“好嘞!”
赵富贵应声离开,罗易便从腰后拿出刀子,三两下就将松鸦膛剖开。
里面的肠子,嗉子等下货掏出来,直接扔在旁边的树叶子上。
处理完这些,这才将赵富贵搅和好的黄泥裹在松鸦毛上,一直裹到严严实实。
“姐夫,柴来喽!”
“瞅我干啥,点火呀。”
“握草,姐夫你这一会儿功夫就弄好这老些了?”
看着地上放着的四只裹好黄泥的松鸦,赵富贵惊得下巴差点掉脚面子上。
点火,烧柴,将烧旺的火堆子往刚刚赵富贵挖的那个坑里一扔,直到烧出火炭之后,再掏出来。
再把刚刚用稀黄泥裹好的松鸦扔进去,上面填些松软的黑土。
接着赵富贵那边又烧好了一个火堆子,烧出的火炭都放到那些松软的黑土上,再往里扔些干柴,让火烧的旺一些。
“哎哟姐夫,我眼珠子都快馋掉了!”
“来,把这些蘑菇上的松针给我抖搂干净装背筐里……再把那个麻袋给我拿过来……”
半小时后,蘑菇收拾完,焖在火堆下面的松鸦也挖了出来。
上面裹着的黄泥也已经烧干,并被烧得黑黢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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