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场的大码盘里,高寒和大砍洗码的利润是十五万多一点。一直到敖日朗筝把钱输没,赢的记录加起来只有一千五百多万。
结出码粮,高寒和大砍一人一半均分了。手表、腰带、手机、烟嘴之类的典当之物只能暂且“束之高阁”,等敖日朗筝还钱再赎吧。
见到上官茗茗高寒没说敖日朗筝的情况,上官茗茗也没问,好像敖日朗筝最终把钱输掉是法定的一样,无需去问。也可能他们更不想谈论这个令人倍感沉重的话题,犹如等死的囚犯不愿谈论今天哪个囚犯被枪毙了一样。
钱放在别人兜里是缺乏安全感的,敖日朗筝没还钱之前,这笔钱就等于不存在了。无奈,大砍只能马不停蹄穿梭于各个娱乐场之间。所谓要饭不嫌馊,大小买卖都得干了。这就说明成熟的人都很务实,对自身有利的事情肯定会积极去做的。当然了,大钱靠命,小钱靠挣。大买卖不是每天都能碰上的,所以像卖房间、往金店抠客提成、在娱乐场给人叫牌之类的小生意大砍都不放过,反正能挣钱的事碰上啥干啥,就这样攒鸡毛凑掸子,极尽可能去弥补由高寒这头瘦驴非要拉硬屎而造成的巨大损失。但高寒这位“大咖”基本不会去演马前卒的角色,大砍一旦见到够分量的猎物,就会及时通知他出现。
已经晚上十点了,高寒和上官茗茗才回到酒店。上官茗茗每天都是赢三五万就收手,今天有高寒陪伴,她心情好,就多玩了几把,赢了八万多。
吃完晚饭这对俊男靓女去看了场电影。看电影可是件挺浪漫的事,高寒至少十年没看过电影了,在银河俱乐部大酒店的豪华影院,他们看了两部美国大片,都是上官茗茗推荐的,看得很过瘾。
也许是高寒半天的陪伴让上官茗茗觉得“物超所值”,也许是别的原因,反正她出奇的快乐,在电影散场时,她闪着大眼睛高兴地对高寒说:“我们先去金店把你的东西赎回来吧!一看你的裤子没有了腰带,只用扣系着,腕上又没了表,光秃秃的,我就想笑,如此枭雄也落得秦琼卖马呀!呵呵……”说完真的捂着嘴笑了起来。
高寒上下看了自己一眼,也笑了,点点头,腼腆地默许了。因为要赎的东西是他的行头,万一大砍那边有行动的话,他连基本的“装备”都没有,咋去狩猎?这不相当于上战场的士兵没有武器吗?唉!高寒哀叹一声,默许上官茗茗帮自己赎东西也是被逼无奈啊。
赎完东西,高寒又多欠了上官茗茗四十多万。现在高寒都有点搞不懂自己越来越愿意和上官茗茗在一起的动机到底是因为她的钱,还是因为她的人?
明天是敖日朗筝还钱的日子,高寒恨不得从今夜跳过去,直接就到明天。因为这些钱都是皇帝买马的钱啊!家里的情况就不用说了,那八十万人民币说不上是从多少人那里东挪西凑来的呢,对于普通平民百姓而言,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