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时两个女人双双对视,都有苦笑在里面。所猜不错的话,两个大家闺秀都纳闷,怎么就上了这小子的贼船了呢?
开始真不顺利,安晨晨拿着上官茗茗投资的一百万筹码在银河俱乐部大厅转了一个多小时都入不了戏,气得高寒两次把她叫到一边整训。
安晨晨气坏了,如果不是上官茗茗一直在的话,她早就想隔着衣服把高寒的嘴堵在“两点之间”了。
她像变脸模特一样,上一秒生气下一秒就高兴,高寒一训她,她就调皮,还讲条件:“事成之后必须单独为我庆功,否则罢工!”
高寒同意看她表现再定,她这才又杀了出去……
后半夜两点多,安晨晨终于成功地借到了五十万。出码的是一男一女,查资料时,安晨晨名下有车、有房、还有公司,啥都有,而且包里还有屡次在金店刷大笔现金的单据。这一切最终让那一男一女放心地把钱借给了她。讲好“中抽一”,如果输了二十四小时之内还钱,那女的会在钱没还之前一直“陪”着安晨晨。
一男一女和一个扒仔陪着安晨晨来到银河俱乐部大厅一侧的一间小赌厅。里面有四张赌台,每张台都有几个人玩。
上官茗茗负责情报传递,当她看到安晨晨押十万赢了之后,把一万现金码递给旁边的扒仔“上水”,她马上快步离开小赌厅,到大厅角子机旁给高寒和大砍递了一个眼色,而后悠闲地找了一个能望见小厅里面的靠门赌台,假装看别人赌钱。
高寒和大砍直接走进小赌厅,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两人指手画脚地快步走到安晨晨侧后,高寒煞有介事地俯身歪头细看了安晨晨一眼,然后右手一把抓起她面前的筹码,麻利地揣进西裤侧兜,左手抓住她的马尾辫,把她的脸扳向自己,瞪着眼睛恶狠狠地说:“你他妈欠我那么多钱竟然还在这里赌,有钱赌没钱还债是不是?走,咱们出去说!”说着松开安晨晨的头发,板着她的肩就往外走。
旁边的一个扒仔加上档口那一男一女见这阵势早站起来立在了一旁,只有那个扒仔口中说了一个“这”字就闭上了嘴,档口那对男女始终一声没吱。
安晨晨很入戏,一脸的惊恐,很无辜地指着旁边的人连连哀求:“这钱不是我的!是借的!真的!不信你问他们!”
高寒横眉竖眼地说:“我不管钱是谁的,你赌就是你的。借的高利贷啊?高利贷犯法你懂不?”说完高寒瞟了那三个人一眼。
三个人对视了一下,马上往小赌厅外走去。到门口时,那女的冲高寒和安晨晨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
大砍跟着三人就出去了。
几个保安在旁边问了安晨晨好几遍用不用投诉或报警,安晨晨说:“不用,是私事。都是我的朋友,我们会到外面解决的。”
小赌厅又恢复了平静,高寒用自己的会员卡把将近六十万的泥码退换成现金。安晨晨还在那里装无辜,被高寒拉起胳膊拽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