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大砍也拿了五千港币给他,汾哥挺感动。但是他很知趣,知道在这两个人面前感谢的话是不用说出来的,只是重重地拍了拍二人的胳膊。
高寒看了一眼汾哥脏兮兮的牛仔裤,情真意切地说:“汾哥,我再去给你换身衣服吧?”
“不用!不用!这就感激不尽了!”汾哥讪笑了一下。
他也真有点不好意思了,说啥也没答应。
高寒问:“证件押哪儿了?我看看能不能给你要回来。”
“不用,不用。我也不想提了。”汾哥无奈地摇了摇头。
大砍和高寒对望一眼,意思是人家不愿意说咱就尊重一下他的隐私吧。
接下来,大砍又给汾哥弄了点东西,两人去高寒永利皇宫的房间飘了几个小时。午夜之后,高寒才能安排他偷渡。
现在弄钱的路子断了一大截,高寒决定另谋出路。
回到濠景,上官茗茗如妻子般殷勤地在高寒身边转来转去。高寒关切地问:“心口是不是又疼了?”
上官茗茗妩媚一笑,说道:“以后这是我一个人的痛,不告诉你!”
马上就七月份了,哈尔滨方面已经不可能再有喘*息的机会了。一个被钱压得窒息的人,目前又断了财路,真好比屋漏偏逢连夜雨,雪上加霜。既然上官茗茗没事儿,高寒也没心情惦顾别的了。他躺在床上开始打电话,先安排汾哥的偷渡,又和猫猫商定明天见面,最后不得不接起被他掐断了无数次、但仍前赴后继打来的安晨晨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安晨晨招牌式的川味儿辣骂就冲过来:“好你个龟儿子!喜新厌旧的陈世美!老娘一天到晚打你电话,都当日子过了,对你就像穷人得了个狗头金,半夜也要亲三亲!你他妈的拿老娘当空气是不是?”骂完之后咯咯的笑声还是没忍住。
高寒看了一眼侧卧在身边看书的上官茗茗,也乐了,反正这是“扒皮抽筋”计划的一部分,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对着话筒故意学着安晨晨幽默的语调说:“小妖精,别闹了,我都快被你害死了,你还骂个锤子!”
上官茗茗放下书,平静地看着高寒。
“你个龟儿子,是不是和上官妲己在一起?”
上官妲己是安晨晨给上官茗茗起的名字。
“对啊!不但在一起,而且她正趴在我怀里撒娇呢!刚刚过了几招,有点累了。”高寒故意拿腔拿调。
“你个挨千刀的龟儿子!还过招?不用看老娘都知道,她跟老娘比起来顶多算是三脚猫的功夫,你说是不是?是不是?”安晨晨开始咆哮,声音大得让上官茗茗听得一清二楚。
“哎,怎么说呢,你确实武艺超群,但是天外有天啊!呵呵……”
高寒说完,换来了上官茗茗咬牙切齿的一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