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腾不出手去擦拭已经滚落得墨镜都无法遮住的泪水,双臂紧紧用着力。
少女哭得险些昏厥,泣不成声地说:“高寒哥哥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来的耶!这就够了!真的够了啦……”
莉晴的整个亲友团里的二十多个男女老少都围了过来,他们不明就里地看着这一切。
高寒拍着少女的后背坚定地说:“宝贝儿,听我命令,向后转,齐步走!否则我不想你……”然后,他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开少女死死搂着自己脖颈的手,猛地把她推开。众目睽睽之下,高寒摘下墨镜,边擦眼泪边扭转身躯……
莉晴执行了他的命令,捂着脸快步向安检口跑去,藏蓝色的学生服舞动着无法言说的痴恋。
世间的离别都一样,谁也不愿在这种悲情上多逗留。高寒想快点远离这块伤心地,可是,他刚走出机场门口几步远,突然,一股芳香袭来,猛地搂住他的脖颈……
说时迟、那时快,他本能地一个侧摔,把一个绿色身影“嗷”地一声摔出两米开外。
当看清楚是谁的时候,他吓坏了,赶紧把人抱了起来,这时才传来浓重的川味儿辣骂:“哎呦哟!你个龟儿子,刚被老娘抓到你祸害青苗,你就要杀妻灭口哟!看老娘不踢烂你的鸟蛋,哎呦……”
泼辣的安晨晨站定后,想抬起脚踢高寒,怎奈刚刚的一跤把胯骨摔得生疼。
“你咋来了呢?”高寒揉着眼睛笑问道。
“我咋个不来?我再个不来,你都得糟蹋到幼儿园去!哎呦!摔死我喽!罚你一直抱着老娘!赶快如实交待,你个龟儿子是怎么拐骗少女的?快说!”
安晨晨给摔得直叫唤,双手使劲儿掐着高寒的胳膊,惹得四周几个旁观者都忍俊不禁。
原来安晨晨要跟父亲、叔叔去北京办事,她撒了个谎才匆匆飞到澳门来会高寒。正巧在机场大厅撞见那个让人驻足的离别场面。更巧的是,那个极像高寒的墨镜男还特别特别巧的就是高寒。她气坏了!想从后面把高寒勒死算了,顺便搂一下,亲一下。没想到差点被高寒摔散架,翠绿的休闲装也摔脏了,小绿帽也摔掉了,她这个气呀!
“你咋穿得跟片树叶似的?”在出租车上高寒不解地问仍咬牙切齿掐着自己的安晨晨。
“你个龟儿子,老娘能不穿绿的嘛?你给老娘戴了多少顶绿*帽子?你不知道吗?等会儿给你看看,老娘的裤*衩子都是绿色的!这他妈都弄轻了,下个月来事儿连卫*生巾老娘都垫绿的,这都代表不了老娘绿色的心情!你个挨千刀的龟儿子……”
臭骂的同时,安晨晨双手一下不停地在高寒身上掐着,司机都快笑岔气儿了。
到了濠景酒店,这只美丽迷人的绿色妖精把高寒摁床上就扒衣服,嘴里还骂个不休:“你个龟儿子,这是你和上官妲己的淫*窝吧?老娘今天把屋里所有东西都换上绿色的!对了,快他妈老实交待,那个没断奶的是啥子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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