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司机见了钱很殷勤地要进别墅帮两个老头拿东西,被牤蛋婉拒了。
打开大门,两位老者的步伐矫健了许多。牤蛋到车库去取东西,高寒直奔二楼,进门之后仔细搜寻房间的各个角落,被褥、床头、烟缸、垃圾筒、卫生间……
虽然早上起床后两人地毯式清理了整个房间,但高寒仍不敢掉以轻心,生怕留下丝毫的痕迹。
十几分钟后,高寒锁好房门下楼。这时,牤蛋已经把大箱小包都搬进了出租车。
高寒特意又去了趟车库,看了几眼没有遗漏才锁好院门上车。
车子快速驶往市区,牤蛋在后座上把三个小包整理进一个大包,手扶装着仿品的箱子望向车外。
高寒了解他,虽然行动失败了,但他心里肯定很兴奋,只要有行动他就兴奋,无论成败他都兴奋。
高寒在副驾驶位摸索着打开备用的小手机,刚搜索到信号,一个号码打了进来,他贴着车窗把小手机捂在耳朵上,按了接听键。
听筒立马传来敖日朗筝近乎绝望的声音:“我被包围了!打了无数遍电话你才开机!呜呜……”
高寒心里一惊,有司机在,他语调尽量平静地小声说:“咋回事儿?”声音也显得很苍老。
敖日朗筝已经泣不成声:“咱俩……咱俩挂断电话之后不久,柳江升又打来电话,问我具体位置,我说还有一百多公里。他听出我没在车里,而是在街上,问我是咋回事儿?我……我说是上厕所呢!他说那你快点儿往回赶吧!就……就挂了电话……”
高寒知道她是自己把自己整露馅了,沉稳地说:“别着急,你慢慢说,现在是什么情况?你在哪里?”边说脑子边飞快地转着。
敖日朗筝抽噎的声音小了,好像做了什么决定一样,放缓了语速,清晰地说:“十多分钟以前,我正在街上走着,迎面开来一台车,回头一看,后边也有一台车向我靠近,我一闪身就钻进街边一栋老旧居民楼里,一直跑到楼顶,上了天台。”
高寒吃惊地问:“楼高几层?”
“八层。”敖日朗筝很冷静。
“有人靠近你吗?”高寒尽量小声说,瞟了一眼司机。
牤蛋见高寒打电话,很热烈地和司机攀谈着,司机似乎根本没注意到副驾驶上的老头说什么,心里只为大清早的俏活儿高兴。
敖日朗筝尽量平静地说:“现在天台上就我一个人,我感觉很准,知道他们肯定埋伏在楼下,等我下楼呢!”说得坦然自若。
“快说具体位置!”高寒侧头捂着嘴问。
敖日朗筝犹豫着“嗯……”了一个长声,然后柔声说:“你不用过来了,其实你能开机,能和你通这最后一个电话我就知足了!呵呵。”
高寒听出了敖日朗筝的不正常,有点掩饰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压着声音发狠道:“靠!我还能不管你呀?快说,什么地址?我已经收拾完别墅的东西打车进城了!快说地址!我去把你救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