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魅力会形成一股磁场,不但把智勇双全的猛将都吸牢在周围,同时,这股磁力也让女人无处藏身。无论什么样的女人,剖开她们所有的伪装,灵魂深处都是向往英雄的。哪怕这个英雄的路线有些偏颇,但骨子里的英雄气概依然如旧。这种气概就像丘比特的神箭一样,一箭正中女人天性的心蕊,让她们化作爱情飞蛾,带着透心的情爱箭矢,毫不犹豫地扑向冥顽之火,九百头牛也拉不回来了!
爱一个人会自创假象,会抽出这个人的若干现实元素,然后再进行重新构造来完善自己的遐想。可馨就是这样一个宁可面对最为悲惨的结局也死不回头的女人。她和所有女性一样,只要是为了爱,无论面对多大的艰难,她们都能找到应对之法,从悲伤中挺过来。翁兆刚就是她的爱情之火,点燃了她心中盛大的希望,能烧死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就是她最无悔的结局。
爱往往并不一定起源于别人爱自己之后的回报,却可能源于自己最先的奉献与牺牲,牺牲愈大,爱的愈深。十七岁时,可馨就从一伙打群架的小青年里爱上了翁兆刚。十年过去了,翁兆刚是什么人?一天到晚都在干什么?她都知道。但是,女孩最重要的就是心里干净,她就是心甘情愿把自己给他。虽然她没有名分,整天提心吊胆,这次又苦等了四年,但这种像碎花瓶一样残败的爱情却让她美得不行,当大校的父亲和当法官的母亲再怎么阻挠也无济于事。都说儿女活得幸福就是给父母最好的答卷,反正她是独女,物质丰盈,不用父母操心,能有幸钻进“爱”这个诱人又折磨人的字眼,做为一个女人,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实在的了。
天涯倦客迟归来,故园定是温柔乡。奥迪轿车顺着主街前行不久,驶进了军工大院,左拐右拐,停在了一处家属楼前。可馨整个人就像她的名字一样,车门打开,馨香的气息就飘出车外,这种香气有种令人难忘的心醉感。也许是久别重逢的缘故,她的脚步有些急促,挽着翁兆刚的胳膊快步钻进楼道,拥着情郎上到四楼,然后,她娇喘着打开防盗锁,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平静下来之后,可馨伏在翁兆刚胸膛上,面颊飘着满足的红晕,柔柔地说:“我就要尝尝你身上那股从监狱带出来的味儿。”
“就你不把我当病人。”翁兆刚的语气里带着无法言说的舒畅。
“我咨询的那几位老中医都说这个方子只是让人掉头发,消瘦些,不会影响其他方面。”可馨的长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