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重重。
张泽想要说话,又不知如何开口。
想着昨夜床塌之事,张泽有些头痛。
自己还什么都没干,床就塌了。
也不知那破屋之前所住之人干了什么,竟然如此生猛。
当时床塌之时,暧昧的气氛一扫而空,张泽尴尬得想死。
陈沁更尴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暧昧的气氛会传染共振,尴尬更会。
二人虽然什么也没干,但好像又什么都干了。
后半夜,二人在屋顶坐了一晚,吹了一夜冷风,相顾无言。
直到旭日初升,天边泛白,张泽才干巴巴的说道。
“去找鸟姨吧...”
“好。”
张泽在柜台前说完床塌之事后,他看着老板娘那一抖一抖的狐狸耳朵,和快拉丝的眼神。听着老板娘说不用赔,记得下次还来就好的勾人话语。
张泽就知道自己洗不白了。
但又能说什么呢?
难道说自己什么也没干,说自己昨晚禽兽不如。
而陈沁,则一直在尴尬和红温之间反复横跳,一看张泽的眼睛就自动升温,然后过一会又自己跌入尴尬的深渊。
离了客栈,那位鸟姨所住之地就在城外。
然而一路问路,跟着地址寻去却一无所获,王长老纸条上所说之地根本无人居住。
目之所及,只是一片荒草白地。别说宅院废墟,就连一片碎瓦都看不见。
问路过割猪草的老农,老人家摸了摸秃头。
“俺不知道嘞,这地方从俺小时候就是这样,得有五六十年嘞。”
张泽觉得这事鬼鬼的。
他王爷爷当年到底是在和谁睡觉,这么多年下来收信回信之人又到底是谁。
系统刷新存在感一样,给张泽跳了个提示。
“回,回城里问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