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妇德妇功,木头一个。”
淑妃说着,眼里是回忆的神采,“那年你遇险受惊后,精神一直萎靡不振,高人说是被业障缠身,指点你前去寺院带发修行,在神佛前净化祛除冤孽,这一去就是四年。”
“我还担心,你这孩子本就规矩,再去修行岂不更老实巴交,这性子日后如何应付后宅争斗,不曾想这一去倒是开了窍。”
看着侄女,淑妃欣慰又赞赏,“而今不一样了,这几年变化不小,心思魄力姑母都刮目相看。”
许昭妍笑了笑,“长大了总会有所改变。”
“是了。”淑妃打量着侄女容颜,“不光性子,还有容貌,模样长开了,愈发不见小时候样子。”
许昭妍面上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慌乱,她微微侧开脸,“女大十八变嘛。”
撇开这个话题,许昭妍说起往后日子,淑妃帮着参谋出主意,姑侄俩相谈甚欢。
又坐了一刻,从淑妃宫里出来,就听到越王还在御书房,许昭妍冷笑,一句身子不适,称病先出了宫。
归来后的人换下朝服,懒洋洋地躺在软榻上歇息,抬手摸过鬓间时,女人忽的一挑眉。
“我金簪怎么不见了?”
婢女闻讯赶忙寻找,妆台,房间,院子,挨个找过却不见踪影。
许昭妍沉下眉,“那是我最喜爱的金簪,无论如何要寻到。”
如意边回忆边道:“方才进府门时明明还在王妃鬓间,这么一会儿就不见了,定丢在府里哪处了。”
一声令下,众丫鬟顺着主子走过的地方一路寻去。
一帮人来来回回找了几圈仍是没有,如意兀自分析,“定是被哪个捡去私自昧了下。”
“查,继续查!”
说罢带着一众婆子丫头往下人房间搜检。
府里闹闹哄哄,此时的令颐还在睡梦中,昨晚泪水流尽,累到晕厥,直至现在还未醒来。
昏沉间恍惚听到屋外有纷乱脚步声,像是许多人朝这边来,中间夹杂着妇人吵嚷。
门咣当被踹了开,令颐被惊醒,困怔中就见一帮人气势汹汹闯了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