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似明白了过来,许昭妍乍惊乍慌,“怎么会这样,我哪里知晓,也没人告诉我啊。”
她幽怨的看向管家,责备道:“你也是,方才怎么不说明白,只说她是丫头,我自当只是个罪奴婢女,若明言告诉我,我也不至于那般铁面无私。”
管家心一提,眼神慌乱的望着她,“小的……”
昨晚之事府里何人不知,新郎一晚没进新房,新娘子怎么可能不打听丈夫去处,就是清楚她知晓内情,怕戳她伤心事才不敢明言,也是当着下人面给这位女主人留些颜面,不想却反被咬了口。
管家不知如何解释,只能叩首求饶。
“瞧瞧这事儿闹的。”许昭妍懊恼又自责,双手来回揉搓着。
“王爷也是,您怎么也没跟妾身说过,早知如此,从她房里搜出东西后我也不审讯问罪了,那金簪她既喜欢就给了她,全当送她的见面礼了。”
满院人偷偷交换着眼神,暗道这位王妃真是随机变通,简单几句话便把自己摘了出来,还把过失反扣在他人身上。
此刻众人才反应过来,为何王妃这般放任行事,原是早已想好后路。
清早被打了耳光的陪嫁婢女也终于明白了为何主子不准她们提昨晚事,那一句她从未听过,都是为此刻做准备。
“怎会弄成这样。”
许昭妍还在懊悔,连声幽怨无人告知她真相,转头又眨着无辜的眼睛看向越王,“她何时侍奉王爷的,为何没有收房?”
越王眼睛一眯,漆黑的眸子盯着面前人。
这话人人听得明白,许氏分明是让越王亲口承认,承认昨晚宠幸了此女,换句话说,是让越王承认新婚夜怠慢新娘,不敬嫡妻。
许昭妍满目纯真,懵懂的望着越王,静等答案,仆从们也偷眼窥着,只看主子如何回应。
“昨夜是本王与令颐的洞房花烛夜,整个府邸都知道,你没听说吗?”
一句把许昭妍噎住了,张着的嘴巴都忘了合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