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态度,谁又敢冒这个险。
金簪既然能出现在令颐房间,那便只有一个解释:是搜查之人自己带进去的。
正要找她呢,这人倒自己撞出来了。
明白主子意思,南风一脚踢在如意腿上,女人扑通跪倒在地。
“敢指责教说王爷,你几条命!”
“奴婢不敢,王爷恕罪。”
眼看越王要处置,许昭妍赶紧开口,“王爷,如意是我陪嫁之人,若言行有失,妾身自会处置。”
“王爷知道的,哪怕是民间,陪嫁之人生死去留也是女家说了算,还是让妾身处置吧。”
越王冷冷一笑,“你也知谁的人谁处置?那你处置本王人时如何想的。”
许昭妍抿了抿唇,竟无言以对。
“一句王府女主人,便可不经同意随意发落本王的人,你的人,本王教训下都不能,这王妃当得比本王都有派头。”
睨了眼地上跪着的人,越王冷哼,“一个陪嫁婢女都能说教本王,看来这王府日后要姓许了。”
“妾身不是这个意思。”许昭妍连忙解释,“王爷说笑了,妾身以王爷为天,如何也不能越过王爷,更何况下人。”
继而怒瞪向如意,“你什么身份,王爷与本王妃说话岂容你插嘴!规矩都到哪儿了,简直丢我尚书府脸。”
如意一连磕头认错。
“惹得王爷动怒,本王妃必是要罚你了。”许昭妍说完朝家丁吩咐,命他将人杖责二十。
如意心明,这二十板子虽重,可主子只要处置了越王便不好再说什么,否则等越王发令,那处罚可就不止这个了,且打板子的家丁是自己人,下手自有轻重。
于是故作求饶几声,抹着眼泪走过去领罚。
本以为不过受些皮外苦,却不想一板子下来就要了她半条命,如意疼得吱哇乱叫,哭喊着饶命。
听着哀嚎声,许昭妍没有一丝动容。
瞧着越王态度,她清楚,接下来必要追查金簪之事了,这男人敢说敢做的性子超出她预料,如意落在对方手里弄不好会吐口,届时她才是真正颜面丧尽———先下手为强,让她永远闭上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