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有大家教养,就该以夫为纲顺应丈夫,臭娘们儿分明是小心眼善妒,还不要脸地拿清高说事儿。”
“还有她生的小崽子,都是尚书府千金,凭什么她闺女金尊玉贵长大,我闺女就得在外见不得人。”
杨氏破口咒骂,骂完又哼笑出声,“嫡女又怎样,她们不让我们痛快,老娘也不让她们痛快。”
母女俩相识一眼,二人会心一笑。
“听说那贱妇日日以泪洗面,天天烧香礼佛给她死去的闺女祈祷。”杨氏想着那场面忍不住哈哈大笑。
说到真正的尚书嫡女,许昭妍唇角一抹嘲讽,她慢悠悠地呷了口茶水,“死都是便宜她。”
“是啊,那也是个小贱人。”
杨氏挖苦,“在福窝儿里被珍珠宝贝了那么多年,世人只知她是尚书千金,谁又知我女儿,这般不公平,必然让她比死还痛苦才能讨回这口气。”
想到那个同父异母姐姐如今的处境,许昭妍勾唇一笑。
杨氏也得意地翘着二郎腿,“啧啧,那老贱妇自命清高,看不起我出身风尘。”
“我偏把她女儿也扔到青楼楚馆,被千人骑万人跨,哈哈。”
说完又美滋滋地饮下一杯,“我是真想看看啊,看看那贱人知道她嫡亲女儿流落风尘后是何反应。”
幻想着那场面,杨氏乐出声。
“不过也快了,等我过了门必想招儿把那贱妇弄死,在她死前告诉她一切,让她死不瞑目。”
许昭妍笑微微听着,给母亲夹着菜,又帮她添满酒。
几杯酒下肚,杨氏愈发飘,“待我日后扶正,做了尚书府当家主母,咱娘儿俩就真正活出来了。”
“当年那女人吝啬一个妾室名分,看不起我们外室私生,而今还不是被我们干掉取代了,让她后悔去吧。”
想到以后的自己是尚书妻子,太子丈母娘,杨氏喜得合不上嘴,摇头晃脑哼起小调。
忽然腹中针扎似的一疼,杨氏嗓音一顿,本是没当回事,不料那痛劲儿又接连而起。
“哎呦……”
阵阵绞痛袭来,女人忍>> --